其他吸盘开始不受控制地释放液体,宁安没躲过,衣服湿了好几块,整只触手都乱了套。
“宁安……不……”神倒在触手堆里,艰难地偏头,望着她,含糊不清地叫她停下。
“神,我发现您的这里跟别的不一样,我怕您是生病了,我帮您看一看。”宁安一本正经地说,就像当初往小黑“嘴巴”里塞沙子一样,她又往里面塞了一根手指,加大对周围的揉戳力道。
是比刚刚被咬的那一次更凶猛的劲头。
“宁安……不……我会……控制不……宁……”在宁安试图将第三根手指也挤到被压迫的可怜粉色吸盘中心时,神从触手堆上滚落,急促地喘息着,声音里像是融了一把最甜腻的奶糖,让宁安耳朵一热。
“神,您已经覆盖好气息了,对吗?”
神金色的瞳孔像是碎了一般,凝聚不出焦点,无意识地说:“对。”
“那这件事就结束了,您也不会再感受我,对吗?”宁安强装镇定,实则背后出了一身冷汗,要知道自从变成神侍后她很少会有明显的生理反应,这次……
凝结不出清醒的意识,平时被无意识地保护得很好的地方被宁安袭击,从未有过的感觉如同潮浪一般席卷而来,神迟缓地看向一直站在原地的宁安,讷讷开口:“对……”
宁安小心翼翼地放开卡住吸盘根部的手,它没有刚才生龙活虎的样子,软趴趴地往地上一落,不动了。
神闭上眼睛,起伏不定的呼吸声却还没有平复下来,在安静的房间里回响,宁安则将自己变成了一根木头桩子,尽管她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
塞满房间的触手被神收了回去,他撑起身体,露出泛着异样光泽的脸庞,好像被人用清水泼过一般。
定了定神,冬日之神的告诫仿佛就在耳边。
“宁安,下次不要碰那里,很危险。”神站起来的时候有些不稳,踉跄几步,仿佛忘记了怎么走路,来到了他的神侍旁边。
被他的气息全部覆盖的宁安,里面有,外面也有。
宁安垂下头,表示抱歉,她只是想看看有什么异常。
神的手指揉搓着她纠缠在一起的发尾,耐心地将它们弄散:“不是异常,是很特殊的地方,没有生病。”
“不能碰,宁安,如果我没控制住的话,你就要坏掉了。”他暂时不想看到宁安坏的样子,他忍得很辛苦,这副表皮的背部、腹部还有刚刚成型的新下面都坏了。
宁安并不知道神的黑袍遮掩了多少糟糕丑陋的画面,她点头,表示自己下次再也不会莽撞了。
“神,您之前说的奇怪气息到底是指什么,您可以描述清楚一点吗?这次我可能是在无意中蹭到它了,我下次会更加小心的。”宁安见神又恢复了惯常的微笑面具状态,大着胆子问道。
神霸占了宁安的床,他陷入“雪花”的簇拥,感受着宁安残留下来的味道,以及,消除让祂不快的气味。
“奇怪就是熟悉又陌生,感受到了就会觉得很奇怪。具体的,我忘了,或者,在那里,那里,那里是哪里……”
对于神而言,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不在乎就是不在乎,直白地近乎简单粗暴,所以“奇怪”从他嘴里说出来真的是很“奇怪”。
宁安将它归结为正义和邪恶之间矛盾的吸引力。
“神,您听过【祂】吗?”宁安往床旁边的冰椅上一坐,就像随口和神聊天。
神的眼眸闪过一丝迷茫,过了一会,他摇摇头,不在意,伸手抱住床头柜上的宁安娃娃。
这个更重要。
神有反应的,但不多,也许这是他曾经的神职,只不过经过漫长的封印岁月,连他自己都遗忘了。
她要将神带回那片初始之地吗?
宁安思索着从被带走那一刻的所有事情,她需要做出选择。
神对此无知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