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和她的男朋友住在一起,大概有两个月的时间。
她忘记自己是怎么答应的,也许是因为他拉着她的手不放,就像溺水之人抱着最后一块木板,也许是因为他站在福利院的门口一直等她,下雨了连司机送给他的伞都不知道打开,也许是因为从小照顾他们的阿姨说拉萨尔和她都是好孩子,他们在一起就更好了。
反正等她意识到,他们两个人居然住在一栋只有他们的房子里时,她的东西已经被拉萨尔全部搬到这里来了。
她和她的男朋友住在一个房间。
她有时候觉得这样好像有点不合适,半夜醒来想着去其他房间睡,奇怪的是不论她的动作有多轻柔,她的男朋友总能精准地抓住她的手腕,疑惑地问:“怎么了?”
她每次也只能用一些借口比如看看灯关没关、作业漏没漏、想喝水等等,应付过去。
幸好她的男朋友很迟钝,从不质问她,只会跟在她后面一起仔细检查一遍。
十几次下来,他们两个人就将这栋房子里的每个角落都逛了一个遍。
六月,天气渐渐热起来,宁安洗完澡,穿了一套有小兔子图案的棉质睡衣走进卧室。
果然,拉萨尔又没有吹头发,也许连毛巾都没用上。
她从抽屉里拿出吹风机,朝男朋友招招手,原本趴在床上一副无聊模样的男生立刻坐到了椅子上。
“拉萨尔,你也太懒了,头发湿湿的就往床上跑,枕头都被你弄湿了,就算是夏天也不能立刻干掉,下次你要是再这样做,我绝对不帮你吹。”宁安的手撩起男朋友湿软的卷发,将吹风机调大最大风速,力求速战速决。
“安安,我想要你帮我吹。”他的男朋友是理所当然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一点都不羞愧。
“不行!你比我还大一岁,下次要是再让我看到你头发滴水,我就给你剃光头。”宁安觉得自己不能再心软了,果断放下狠话。
等到她把头发吹了十成干,拉萨尔也没说话,宁安以为自己把话说重了,想着安慰一下他,结果他的男朋友真诚地问:“你喜欢光头吗?”
“不。”
“那我下次自己吹。”
拉萨尔会把她说的每一句话当真,宁安偶尔会觉得有些愧疚,尽量不因为他异于常人的思维方式而糊弄他,而是努力和他讲清楚。
不过,也有行不通的时候,比如现在。
“都说了……不要咬耳朵……”宁安先是捶着禁锢在她腰间的手臂,意识到力气相差悬殊之后,她尝试推开他跟讨食狗狗一样的男朋友,结果当然是没有成功。
等到她的耳珠被拉萨尔蹂..躏得通红,还有浅浅的咬痕,他终于放过了又气又羞的她。
她的男朋友就是一个听不懂人话的笨蛋。
宁安无数次这么想,怒气冲冲地抓过浑身好像散发着愉悦气息的拉萨尔,连空调的冷气都不能让她的愤怒降温。
她摸索着,将那张完全戳中她审美的脸一顿揉搓,听他含糊不清地叫她。
“你、你要是再偷袭我,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宁安背过身,将自己的被子盖好,压好被角,不理人了。
就算明天是周六,她也要早睡。
“安安,你怎么对我不客气?”她的男朋友摇了摇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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