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侮辱弥亚每天都要听好几次,引不起他回击的想法。
塔兰没趣地嘁了一声,目光落到洞穴深入,鼓起来的厚被子像巨蛛产下的白卵,伴随着幼蛛的呼吸正在轻微起伏。
那里有拉萨尔大人,还有宁安小姐。
他们亲密地贴在一起,拉萨尔大人忍得好辛苦,在他的建议之下模拟出来的器物可怜巴巴地蜷缩,连悄悄戳弄都不敢,忍下欲求不得满足的煎熬,生怕吵醒静静地伏在他身上的宁安小姐。
她看上去很憔悴,原本因为发育而逐渐丰盈的血肉正在萎缩,如同一枝被吸走水分的雪茸花。
所以说,要多吃一点啊,宁安小姐。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呢?
我又不会害你……
横冲直撞的怒火在塔兰体内发酵,他将刀子往旁边一插,在碰到石壁之前以人类不能达到的灵敏程度及时收住力道,停下来,和躲到一边的弥亚沉默对望。
“恶心。”
弥亚戴上兜帽,保持沉默。
她需要休息。
宁安醒来的时候身上还是没力气,头也点痛,梦境之主在她的意识里上蹿下跳,跟无头苍蝇一样嗡嗡嗡,说着她听不懂的话,唯一清晰明白的词就是祂。
也许它在催促她尽快打听消息。
弥亚作为冬日之神的神侍,他没有听过这个词,也许只有这个世界的神明才知道祂的存在。
至于神和塔兰,一个一脸迷茫,一个无辜摊手,指望不上。
“宁安,吃晚餐。”神细心地将她的衣服一层一层穿好,灵活的手指穿梭在皮毛之间,明明之前连自己的袍子都不会拉上,现在连扣扣子都会了。
“神,你觉得我什么时候才会好?”宁安看着自己细了一圈的手腕,像是冬天半折不落的枯枝,从骨子里透出冷凄,有些苦恼。
神捧过她的手,笨拙地合拢,努力让她更暖和:“会好的……”
他可以感受到宁安的虚弱,却没有办法帮助她。
他会入侵、感受、变化,却不会修复。
他想要回到过去,宁安却不愿意,用细弱的声音说害怕,害怕她的记忆会变得混乱。
“我不想吃。”
宁安觉得晕晕沉沉的,还想睡,索性将神的手拉下来,往他怀里一倒。
“宁安小姐,不吃的话是好不了的。”塔兰手里拿着奶果,笑眯眯地朝她晃晃,可惜对她没有半点诱惑力。
她闭上眼。
“拉萨尔大人,宁安小姐的身体还在发育,需要大量进食。”
“你准备给她吃的量已经超过了人类能够承受的,之前就有冒险者贪食奶果爆体而亡的例子,你继承了记忆,应该知道。”
“闭嘴,恶心的家伙,你才什么都不知道,拉萨尔大人,请您将宁安小姐的嘴掰开……”
浑浑噩噩之间,有圆滚的果子撬开她的唇,挤进来,苦涩的汁液在口中蔓延,爆炸,她下意识就要吐,被一双手钳制住。
“宁安,吞下去,后面有甜的给你吃。”仿佛在云端飘荡的柔软声音萦绕,宁安嘴巴鼓鼓的,努力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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