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转木马等项目。原洌就在一旁看他玩得不亦乐乎。
他们挑了家主题餐厅吃午饭。
经过一个早上的相处,靳向阳对原洌的亲近程度,呈直线上升的趋势。
靳向阳能感受到原洌对他的纵容和喜爱。因为他在玩那些游戏的时候,原洌居然没有玩手机!要知道,昨天他和哥哥在家的时候,他呆在哥哥身边一个下午,哥哥的目光却总是停留在游戏界面上。而一整个早上,原洌却一直静静地站在场外看着他,目光不分给别人丝毫。这让靳向阳觉得稀奇又莫名羞赧。
吃完饭后不适宜玩过于激烈的项目,于是原洌带靳向阳一起去坐摩天轮。
摩天轮的座舱里多是成双结对的情侣,靳向阳和原洌一起走进座舱的时候,售票的女孩不免多看了两人几眼。
穿着与游乐园格格不入的高定黑色大衣的男人,身形颀长,面容冷峻沉静;穿着卡其色的羊绒外套的男孩则顶着一头微卷的栗色短发,大眼睛长睫毛,像稚气未脱的高中生。他们的气质看起来迥然不同,但男人沉默地跟着男孩一起矮着身子迈进座时,又奇妙地让人感到谐和。
“阳阳平时在家里干什么?”原洌坐在靳向阳对面,问。
靳向阳把眼神从窗外的风景里收回来,落到原洌的脸上:“我有学习日。我都要学习的。”
“学什么?”
“学语文,数学,英语。”靳向阳掰着手指数,在数完三科的一瞬间,窘促地把手指蜷缩着,迅速放回到椅子上,“还学一些,礼仪知识。”
“嗯。”原洌不是多话的人,话已至此,也不知谈些什么话题。他见靳向阳突然张了张嘴巴,而后脸色逐渐泛红,期待又踟蹰地朝他瞟来,思索一会,问:“你要考试吗?”
“要考!”靳向阳忙不迭接道,他的眼睛骤然亮起来,面色更红,声音却腼腆地小了下来,“我这周考了数学。”
“考得怎么样?”
“考了一百分。”这是靳向阳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提及自己的成绩。这样明显的讨要夸奖的行为,让他的脸蛋整个儿红了起来,比摩天轮窗外的太阳还醒眼。
“阳阳真厉害。”原洌笑道,“今天玩过山车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原来你的胆子那么大,我还以为你会吓得哭呢。”
“我才不会。”靳向阳挺起了胸脯,“我的胆子一向很大。”刚说完,靳向阳陡然想起,前天晚上,他还在原洌面前哭哭啼啼的胆小模样,他收敛了骄傲扬起的下巴,吞吐着补充:“我很少哭的。”
原洌点点头:“这样啊。”
“那除了学习日呢?你在家里干什么?”
“嗯……”靳向阳想了想,“我看动画片,看漫画,玩手机,看笑话书……哦,对了!”
“嗯?”原洌看着靳向阳。
靳向阳见原洌感兴趣,先是自己捂着嘴巴咯咯笑了半晌,而后才兴致勃勃地分享:“我跟你讲个笑话,好好笑的!”
“ 有个记者,去南极采访一群企鹅。他问第一只企鹅:‘你每天都干什么?’
企鹅说:‘吃饭 睡觉 打豆豆!’
他又问第二只企鹅,那只企鹅还是说:‘吃饭 睡觉 打豆豆!’记者一直问了九十九只企鹅,都是一样的答复。
当走到第一百只小企鹅旁边时,记者走过去问它每天都做些什么啊?
那只小企鹅回答:‘吃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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