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神性种拄着下巴,笑盈盈地看着林碗一次次起身,又一次次被迫倒回去,宛如一条被渔夫网住却不甘心不断挣扎的鱼。
最后小鱼还是屈服于渔夫,鱼尾摊开,死鱼眼躺在?床上。
尝试了足足五次后,她终于放弃地瘫在?了床上,然后恼羞成怒,提气贯胸,大声指责:“你?在?捉弄我?!你?在?看我?笑话!”
柏因笑了笑:“没有。”
“你?笑了!”
柏因收起笑,一本正经道,“那是因为天气太好,所以笑了。”
林碗瞪眼:“…这么胡扯你?觉得我?会信?”
柏因为难地想了想借口,两秒后,他决定转移话题,“为什么要跑?”
“什…什么跑。”林碗成功结巴了,“我?只是出去看看风景吹吹风,你?不也说天气好嘛。”
她怎么说,因为再待下去她会控制不住她自己?
柏因俯下身,将?手放在?她另一边脸上,把?她的脸微微转过来。
林碗感觉自己被触碰到的皮肤在?战栗,心跳速度极限飙升,人僵到不会动?弹,本就很高的脸颊温度估计可以煎鸡蛋了。
她被迫面向柏因。
看着那张白色面具,她觉得自己受到了魔鬼的蛊惑,偏偏那魔鬼还嫌诱惑不够,温柔出声,“不论是想摸想看都请随意,我?们的圣灵大人不用为任何事忍耐。”
林碗瞳孔微微放大,有一瞬忘记了呼吸。
喉咙传来强烈的干渴感。
她清了清嗓子,强作镇定道,“那…我?想摸你?头发,可以吗?”
“请便。”他大方地说。
林碗爬起身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触摸他发丝,触手清凉,心里诡异地冒出种种自己是穷小子,终于有一天摸到富家小姐心上人发丝的感觉,充满了无措又兴奋,心头都在?战栗。
摸上去果然跟想象中?的手感一样好。
好像摸到了一片洁白的云絮,柔软顺滑。
他的发丝跟她的似乎不太一样,他的要更细一些,所以摸起来格外软,不止好摸,还有股若隐若现?的馥郁冷香。
那是图尤迦洛花的味道。
如此珍奇的花,它的花香也分?外好闻,让人飘飘然不知在?何处。
她想把?自己的脸埋在?发丝里仔细闻一闻,但这行为实在?太痴汉太破廉耻了,抱着自己摇摇欲坠的廉耻心,她艰难控制住了自己。
“以前有人这么摸过你?头发吗?”她眼神游移,不知道在?期待什么答案。
柏因坐在?床边,低脸看着她,声音很轻柔,“没有,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
林碗心脏漏跳了一拍。
……完蛋,她感觉她真?的要对不起柏特?了!
虽然和柏特?并没有正式确定过关系,但从爱之?涧出来后,两人之?间就隐隐有种默契,离正式的伴侣关系就剩一层窗户纸。
她拼命回想柏特?,想那个拥有天使般盛世美颜的骄傲少年?,想他在?死亡云鲸到来时的拥抱,终于让心跳重归平稳。
她抬眼问:“老实说,你?是不是跟我?一样有体?质特?殊,我?就特?别吸引猫,像根移动?猫草。”
“有啊。”他回答得轻飘飘的。
林碗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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