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冲林念瑾来?的,还是冲着宋书勉来?的,亦或是冲着宋尚书来?的?
见坐在椅子上走?神的小姑娘眉头微蹙,一副柔弱无助的模样,宋书勉心中顿时升起要?护她一生一世的念头。
哪怕她变了心,哪怕她不再中意于他,可她还是他的瑾儿?,他要?护她一生安好。
爱而?不得?,为情所困,浑浑噩噩半年?有余的少?年?郎,刹那间找到了余生的新目标。
他站起身来?,像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那般挺直脊背,掷地有声:“瑾儿?,你只管放心入宫,纸条的事交给我。”
这样的宋书勉,若林念瑾看到,想必会十分欣慰。
林思浅有些感动,又有些难过,红着眼眶屈膝施礼:“二表哥,念瑾祝你余生安好,前程似锦。”
见小姑娘如此伤感,宋书勉心痛不已,却故作轻松地笑了:“瑾儿?不过是入宫,不必弄得?像诀别一般。”
林思浅也笑了:“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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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宋书勉,林思浅回?到自己住的院子,吩咐大家去歇息,她进了屋,直接踢了鞋子往床上一躺,把小橘猫捞进怀里,脸颊贴着它的小脑袋,久久不语。
香儿?扯过被子给她盖上:“主子,您可是累了?”
林思浅转头看向竹香,颇为感慨:“香儿?,我不累,我只是觉得?,说真?话的感觉可真?好。”
说了真?话,不用费尽心思去想着怎么去圆说过的谎,不用时时刻刻警惕着生怕哪一句说错。
原本,纸条被换了的事,她多番考虑后的决定是先不和宋书勉说的。
可没想到,阴差阳错说了之后,事情反而?变得?简单多了。
此刻,她这心里头真?是轻松。
竹香也唏嘘不已:“是啊,主子,若是您不跟奴婢说纸条被换了,奴婢道现在还恨着二公子。”
林思浅攥着香儿?的手,拉着她在床边坐下?:“香儿?对不住,先前是我顾虑太多,我怕你太难过,就想着先瞒着你。”
香儿?把林思浅的胳膊抱在怀里:“主子,奴婢知道您是为了我好,可您不能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不能总想着什么事都您自己扛,香儿?虽然?干不了什么大事,帮不上什么大忙,但您跟香儿?说说,心里头也能松快些。”
怕林思浅不放心,香儿?又说:“如今跟在主子身边,香儿?只觉得?生活有奔头,不会再轻易寻死了,您不用总是担心奴婢想不开。”
“香儿?,你说得?对,以后有什么事我不瞒你。”林思浅眼眶湿润,伸手拍拍香儿?的胳膊。
爸妈去世后那些年?,她没人可依靠,凡事都是自己拿主意,所有事都是自己做决定,不知不觉间已经成了习惯。
可如今,有知道她所有秘密,仍旧对她忠心耿耿的香儿?陪在身边,她要?改掉这个什么都不找人商量的习惯。
林思浅拉着竹香的手:“香儿?,说谎太累了,我以后,尽量少?说谎话。”
竹香:“主子,那我家姑娘已经没了的事,咱们要?告诉二公子吗?”
林思浅想了想:“还是先不能说。反正?现在二公子已经决定查纸条的事,等这事查出个眉目,咱们再商量看。”
“一是我怕二公子的身体?承受不住这个噩耗。”
“再就是,他没有亲眼看着你家姑娘离开,我怕他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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