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做了个类似撕扯的动作。
“什么意思?”顾念觉得他们两个笑得不太对劲儿。
他一问,萧云铠笑得愈发大声,“没什么,只是想起军营里弟兄们这些日子经常打趣儿的一句话。”
“什么话?”顾念追问。
“不能说。”萧云铠连连摆手。
顾念狐疑的看向端坐在桌案后的年深,年深立刻摇头,表示自己毫不知情。
他再转向杜泠,杜泠连忙起身,“我突然想起还有事情,先走了。”
萧云铠反应慢了一步,见杜泠脚底抹油溜了,才反应过来,等他想要起身,已经被顾念硬按住了肩膀。
萧云铠不敢跟他用蛮力,只得坐了回去。
顾念朝年深扬了扬下巴,示意他来问。
眼见着顾念不知道肯定不会罢休,年深无奈,只得对萧云铠道,“说吧,到底是什么话?”
萧云铠犹豫地垂下了头。
顾念朝年深又使了个眼色,年深屈指敲了敲桌案,“说。”
萧云铠支支吾吾地道,“军营的兄弟们都说,顾城主见多识广,又聪明过人,从以前渝关城那次瘟疫,到现在这次大震,每次都能及时发现问题,保护大家,简直就是咱们军营避灾挡害的门神。”
“那这两个动作是什么意思?”顾念学着萧云铠刚才的动作,举起了右手的手掌。
萧云铠:……
顾念斜睨了年深一眼,被‘遥控’的年深只得再度开口,“说。”
“举栗来说。”
顾念:???
“就是你每次常说的那句。”萧云铠解释道。
顾念:………………
什么举‘栗’来说,是举例来说好吧?
再想到杜泠刚才双手做的那个动作,顾念不禁额心微跳,“你别告诉我,杜泠刚才做的那个动作是‘耐撕’。”
萧云铠挠了挠后颈,弱弱地道,“门神需要两个人嘛,你画画又好,大家就说以后可以找机会,让你把最常说的这两句话配上动作画成画,贴在门上。”
“我把你们两个画在门上!”顾念气得屈指敲了萧云铠脑门一下。
“哎呀,不行我脑袋疼,我得去找秦医师看看。”萧云铠演技极差地歪了一下身体,跟年深交换了个眼色,捂着脑袋伤遁而去。
“什么鬼!”顾念余‘怒’未消,看向年深的时候依旧气冲冲的,“这就是你带出来的兵?”
年深立刻表态,“明天早上我就让他们全部加练。”
顾念:……
药物和粮食源源不断的运过来,金屋山的石油也被装桶运回了渝关。从贵妃墓中取出的财物最后全部都登记成册,变卖之后,换做银钱,就像顾念和年深当初在棺椁前承诺的那样,尽数用于救助定州及金屋山附近的受灾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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