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柱间!”同样的招式你以为再用一次能对我起效吗!
“嗯,我在?”千手柱间无辜且疑惑地眨眼,用实际行动向我表示,招不在新,有用就行。
一点也不想承认真的起效了的我沉默了好久,想说的话在口中辗转了多次,才缓缓地问出:“你说的那个宇智波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斑啊……老实说我也不知道,”千手柱间收起了装傻的表情,反过来问我,“那你觉得,你遇到的那个人是什么样的人呢?”
“我又不会看人心,”我闷闷地堵回去,原本想像以往一样跳过话题,只是一抬头,看到他难得耐心地在等着我的答案,我又有些迟疑了。
就……反正他可能也猜的差不多了,也难得地没有追问,那我稍微可以放松一点,也没关系吧?
毕竟,一直以来一个人憋着一个秘密,也怪不舒服的。
“……先说好,以下仅仅是我个人的瞎猜,算不得数,你就随便听听,”在开口前,我打足了补丁,确认看到千手柱间点头听进去后,我才继续说了下去:“那个人……很矛盾。我无法看穿掩藏在复杂衣着里的千种伪装,也辨不明隐藏在层层人面之下的意图与真实,人心本难测,何况它复杂且善变,而我又最不擅测人心。但是,我是说但是……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感觉,你当他是第六感也行。”
我不放心地又给自己叠了一层甲。
“嗯。”千手柱间什么也没说,只是点头表示自己在听。
我直直地望入他的眼底,确定没有看到别的……曾经我小时候在族里看到过的眼神后,才接着说道:“他周身围绕着的灵光,与你相似,却又有不同,我想着,这样背负了仇恨、悲伤、怨念以及一切负面情绪的聚合体,却仍旧挺直腰板站立着,像是为了什么目标而明确活着往前走的人,无非就是两种。”
“要么,他是会给整个世界带来灭顶之灾,将地狱带到人间的、恶贯满盈的‘鬼’,要么……”
我垂下眸,想起了那个红光漫天的夜晚,“要么,就是一个背负着苦难,不被所有人理解,却依旧想要救世的‘神’。”
阿修罗还是帝释天,一步地狱一步天堂。
那个人如果真的是宇智波斑,未来的确会变得非常、极其、十万分地难搞。
“真是直指灵魂的评价,”千手柱间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带着叹息的意味,“这也是答案吗?”
“答案?”我顿时抬起了头,言辞反驳:“当然不是!”
我上前一步,抓住了他的衣领往下扯,有些生气:“听好了,我从以前开始说的一切,都不是绝对的唯一,那些只是一种可能,一种选择——”
哪怕我的世界或许就是它的未来,哪怕它实际上也并不是那么的好,但也并非那么坏,哪怕那个宇智波斑或许确确实实踏上了与现在截然相反的道路……但那也只是我的过去,他的——还没有发生的、说不定并不会发生的未来而已!
我把自己从封闭的小房子挖出来,化被动为主动,冒着被发现、被打为异类的风险,做出以前的我绝对连想不会去想的事,可不是要看这个人得出一个“唯命运论”的想法的!
“你不要搞错了,”生怕把这人带歪了的我手下用力,脚尖都踮起来了,恨不得在他的耳边喊话:“我的存在只是告诉你,答案是存在的,但是真实的答案会变成什么样,在它出现前谁也不知道,什么都有可能,所谓宿命——那不过是懒惰者的自欺欺人,你最好别是那个被宿命论捆绑的笨蛋——”
要不然我冒着被砍的风险,去接触宇智波又是为了什么啊?
被我拉扯的千手柱间顺着我的力道弯着腰,低着头,堪称安静地听我把话说完,只是从头到尾保持着凝视着我的姿态,那双眼睛里什么都没有,又似乎什么都有。
骂爽了,回过神发现已经把底抖得差不多的我:“……”
不、不妙,方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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