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调了封印这个词,有些强硬地扣住我的肩,拇指似有似无地从锁骨下方锁链的地方一扫而过。
那块的皮肤不知道为什么触感比之前强化了许多,导致我一个没控制住打了个抖。
不过她这么一说,我好像想起来了。
在我那个未来,不仅是漩涡一族分崩离析,就连漩涡所在的涡之国都已经不复存在,至于原因,以前老爹讲故事的时候似乎提过一嘴,是……因为被忌惮的封印术……?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又打了个抖。
“看来也不笨。”严肃又温柔的大姐姐将手从我的肩膀上移开,顺手摸了摸我的头,“好了,听进去了就好,去玩吧。”
明显发现被当做小孩哄的我:“……欸?”
“没事,我也是占了和你讨论过的优才能看出一点点的端倪,寻常人看不出来,漩涡也一样,等再过段时间你的情况彻底稳定,应该就没有人看出来了。”她无比顺手地将我被揉乱的头发顺好,“在你足够强大之前,藏好你的天赋,守住你的秘密,掩盖你的异样,作为你给漩涡开辟了新方向的回报,我再给你个提醒——要小心吞小孩不吐骨头的猛兽哦。”
我:“欸——?”
我一头问号地被推走了。
自然,我也就没听到,在我抱着成吨的问号时,身后的红发漩涡喃喃地:“不过,这么独特又不可替代的优势,只要有点脑子的都不会吐出来吧?”
更何况,以她展现出来的性格,也很难不讨人喜欢。
也就是说,于利益,还是于私情,撬墙角的可能都基本为——零。
漩涡水户,这个展现出来温和且好说话的女性,隶属于漩涡一族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天赋秉然,擅创新,擅统筹,性格刚硬,手腕果决,是族里难得的改革锐进派,此刻遗憾地放弃了某个一闪而过的念头,转而往族里领队的落脚处走去。
漩涡究竟在这个动荡的时候抓住了什么灵光,掌舵手究竟在怎样竭力对抗命运轨迹进行大转弯,不是局内人的我对此一无所知。
只不过,听话去“玩”的我在沿着千手习惯性地绕圈时,于寒风萧瑟中,在某个堆着落叶的土壤深层,摸到了那么一点,诡异的不属于这个季节的生机。
我在一瞬间毛骨悚然,下一秒,轰然落雷遵循我的意志降下!
干燥的落叶促燃成火,围绕着降落的火树银花层层掀开结实的土壤,声势浩大的变故惊动了周围的千手,作为族长的千手柱间几乎是在我蓄力第三道落雷时,就出现在我的旁边。
我正在聚集全部的心神捕捉土壤下的异样和残余,只来得及抽出空给他一个眼神,但此刻的他展现出了一个大族领袖应有的魄力和决断,以及……或许还有对我的决然信任。
“所有人最高警戒!各自保持距离散开,确保能第一时间限制离你最近的人——都不要靠过来,护住要害,小心暗处的袭击!”他挥开灼烧舔舐我发尾的火与落叶,将明火拦在他的防护之外,口中的吩咐不停,“调动最近的漩涡,以千手族地为范围,同等深度往下全部封锁!”
人群有序而迅速地散开,不一会,金色的锁链和符文随之封锁了千手的天空地面和地底,大大减轻了我的负担,只是,我仍旧要与时间赛跑。
仓促出手,还是这么大的动静,本体大概率已经跑了,被留下来的或许是个残骸,又或许是个被舍弃的分裂体,又或许是一个暗桩,但无论如何,那个存在的活性在急剧下降,我需要赶在它完全消耗殆尽之前,揪出它!
只是此刻,脚下站着的土地已经被我翻了个底朝天,冬日干燥,被雷击的枯枝迅速起火,舔舐着我的脚踝——这是自燃产生的火,而非由我发出的灵火,所以我并不受到同属性的免疫,也就是说,我此刻已无落脚之地。
灼烧感和疼痛感来得很快,雪上加霜的是,今天出门穿的是柔软底的布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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