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气,他却呼哧呼哧地笑出声:“原来如此,死亡的力量吗……真漂亮啊。”
在人群中,不知为何保持着被漩涡鸣人和春野樱拦腰抱住姿势的宇智波佐助迅速扭头,目露凶光:“你——”
下一秒,嘴巴被他的伙伴熟练地捂住往后拖,一个嘴上说着“算了算了佐助算了”,“冷静冷静这个也不可以”,一个连拖带拉地又往人群倒退好几步。
人群中的骚动没有引起我的注意,我一边分出大半心神压制自力竭之后,从躯体和灵魂爆发的双重疼痛反弹,一边还要跟上变态的脑回路,着实有些心力交瘁。
几句话后,思维差点被带着跑的我不爽极了,转念一想……这好像也不是我必须该做的事情啊!
秽土转生的契约已经完全破坏了,罪魁祸首也教训过了,胸中积蓄的郁气也出干净了……没我事了啊!
至于别的乱七八糟的情绪和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也不该提。
想明白的我当机立断连退三尺,对着灰头土脸的三代火影拱手:“三代大人,这个入侵者和反叛者就全权交给您了。”
已经意识到自己又一不小心黑化差点把木叶拆了了我特别心虚,以至于不自觉地敬语拉满,礼貌又好说话。
就是三代火影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第一时间配合着接住我的话:“……好的,麻烦了,辛苦。”
……奇奇怪怪的,这是在进行什么说敬语大赛吗?
我努力将喉咙上泛上的痒意从脱口而出的咳嗽压成低哼,保持着从不示弱,骄傲而气势凌人的宇智波形象,挺直腰板,点头,转身。
我看到了同样立于人群之外,远眺木叶的两个秽土转生的火影。
灰头土脸的那个落后一步,是二代目,光鲜亮丽的那个是已经被打碎破坏又重组,恢复了神志的初代目,他们用带着怀念又怅然的目光一寸一寸地巡视这片土地。
我的目光一顿,无所谓地移开了视线。
对决已经结束,秽土转生被解除,无论是对方的木遁还是我掌心爆发的木遁都已经消失,附着在木遁之上的火焰自然也随之燃尽,木叶除了最初的人为破坏,我的源自于死神的力量并没有给它带来伤害,我与这两人之间并无矛盾。
而且……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脚尖旋转,换了个方向,打算绕个远路。
而且挺好的,用一场诞生于树海的大火的印象覆盖火影岩上新一代彩妆达人的大头,至少以后我想起“最后一面”,至少不会觉得眼睛痛。
别的……别的还有什么呢?
我掌心虚虚地拢住,垂下眼帘,神思未明。
应该还有别的,但既然树与火都已经形散如烟,那就当它没有了吧。
我朝着调转了的方向迈开步子,一步,两步,三……
“请等一下,宇智波的小姑娘。”
不远处,正低低声交谈的两代火影转过了头,为首的那个,也是刚刚被我一脚踹下去的初代目叫住了我。
“有事?”停下脚步的我没有回头,冷淡地回问。
“也没什么,就是想说,”他停了停,似乎在挠头,又似乎在笑:“打得很好!和你做对手打得很愉快!”
是不是无论经历怎样的不同,叫做千手柱间的人都是这样?
我不知道,也并不想深究。
“那当然。”我听到自己的带着理所当然的回答,带着不愿低头的骄傲:“我可是宇智波桃。”
这样就够了。
我等了会,开口道:“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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