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就被拉走了注意力:“欸?”
“你仔细想想,”见我对这个话题感兴趣,路过的武僧模样的付丧神席地而坐,侃侃而谈,“一个一直以来表现的游刃有余,老谋深算的猎手,突然放弃了他原有的进攻节奏,直接不顾一切揭开底牌,为什么?”
并不擅长战略的我:“为什么?”
“很简单,他急了。”付丧神咧了咧嘴,“你不觉得他这次的行为和以往的风格大不相同么?”
“唔……嗯,”我不确定地点头,“是有点……”
斟酌用词,斟酌……
“不用想了,就是窒息的直男操作,”大大咧咧的付丧神哂笑一声,“冒进,莽撞,当然谋算也有,但和以往的成竹在胸比起来,明显步调乱了。”
我悄悄地抬头,飞快瞥了一眼表情不善的付丧神,又迅速低头。
嗯,确认了,本丸对千手柱间的感官好像都不是很好。
是见面了就要拔刀的那种不好。
“你可以回忆一下前不久做了什么,导致他毅然决然地放弃原本蚕食的布局,”付丧神咂了咂嘴,“行吧,本来觉得这人不怎样,结果这一出看着,他也不是那么游刃有余嘛,这下顺眼多了。”
我沉默。
这就是你在给他说好话的理由吗?
“哎,我只是在就事论事哦,桃,”说完想说的话,付丧神悠哉悠哉地站起来,拍了拍屁股,“我们倒是想拦着,但除非你眼睛瞎了识人不清,不然一切都是以你自己的喜好和想法为最优。”
他指了指我。
“你自己是怎么想的呢?”
“我自己?”我抬起头愣愣地看着刃走远,顺着他的话想了想。
恼怒吗?
当然有的。
厌恶吗?
不的。
那……欢喜呢?
“……唔,”我又把斗篷蒙住了脸,深深地低下了头,咕咕哝哝,“不管怎么样,社死之仇,绝不姑息!”
……
我又一次躺上了药研的检查台。
“第三次,”穿着白大褂的短刀付丧神无情地推了推眼睛,“算上你淋雨后的复检,这已经是你短时间内的第三次了。”
“这一次真的是意外,”我眼神飘忽,倔强道,“谁知道原本的写轮眼还能染色的——”
“如果我是你,”无情的医疗兵举起了手中的器械,“这时候就不会狡辩。”
这个状态下的药研气场强大甚魔鬼,我不由自主地抖了抖,声音瞬间低八度:“……对不起。”
“安分点,”他眼睛都不抬一下,“左眼有不适感么?”
“没有。”我配合地直视前方,老老实实地回答。
“右眼呢,移植眼有异物感或者排斥感么?”
“也没有。”
“视力测试没有问题,你有感觉到自主开眼的变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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