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殿下,大郎呢?”
秦王闻言笑了笑,他揽着陆燕芝坐下,伸手取了陆燕芝面前的汤碗又给她添了半碗,:“记淮还有事,夫人与我自用就是。”
陆燕芝眨巴着眼点头,瞧着就甚是喜人,这模样看的周重邛嘴角的笑意就没消失过。
他伸手将陆燕芝垂下的发丝捋了捋,:“这些时日,记淮全然似小儿般意气,亏得夫人没与他计较。”
“没有,没有,大郎就是太客气了,我就是有些不自在,殿下没有觉得我大惊小怪就好。”
“夫人很好。”
周重邛眼神此刻就和陆燕芝一样软,:“夫人放心,这样的事往后都不会在发生了。”
“若是叫夫人日日红着脸...呜,”秦王的话还没说完,嘴里就被塞了一个糖包。
闪电般缩回手的陆燕芝一本正经的夹着面前的菜,最后她在周重邛含笑注视的目光中慢慢红着脸低头喝了一口汤。
喝汤的一瞬,陆燕芝的嘴角翘了翘。
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
有些事周重邛能做,可是她就不能做。
陆燕芝永远清楚这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她挣扎的鲜血淋漓的伤口好似愈合了。
眼前的美好一切遮掩了这个世界的残忍。
皇权至上,男主能登基,就不是一个易与之辈。
陆燕芝的战场开辟在了后院,但她死死的抓住了机会,没有规规矩矩的活成一个‘贤妻良母’。
她娇气,惫懒,畏苦畏寒,她的衣食住行每日有人放在心上,她高不高兴都有人惦记。
这也是陆燕芝后来发现的,她用那些轻轻重重的狼狈搏得了周重邛的一丝怜悯。
怜悯、心疼和不自觉的关怀。
在这些聪明人的面前陆燕芝遮掩不住自己,索性她就像是丢掉了脑子一般什么都需要旁人来打算。
就像曾经走火入魔孤注一掷要嫁给‘季世子’的陆燕芝一样。
在那期间她也不是没有动摇、没有怀疑过,可她不敢回头,因为她已经投入的太多了。
此刻的周重邛也如此,他投入的注意和心血越多,就越无法抽身。
一个光芒耀眼却并不聪慧。
明明努力积极过每一日却总过的坎坷。
可怜又可爱。
会娇滴滴的撒娇‘作一作’,也会用最温暖的怀抱拥抱他的夫人已经抽空了周重邛所有的温情,他已经分不出精力留给别人。
陆燕芝混着那些耗费的心血,会慢慢融在他的心间成了他的血肉,他无法割舍,旁人亦无法触碰,百转千回,至柔至深。
吃完嘴里的糖包,秦王笑着捏了捏陆燕芝勾着他衣角的手,:“这次中秋夜宴上,皇兄会给记淮赐婚,等成了家,人也就更稳重了。”
“噢,噢?大郎也要成亲了?!”
周重邛握着陆燕芝的手,点点头: “是,是苏尚书的大女儿。”
兜兜转转,男女主还是走在了一起。
女主也是一个狠角色,小说里费了不少笔墨渲染女主的高超手段,这样的人进了府,若也是能屈能伸之辈...
只要想想左边一个满脸正色一本正经拱手施礼唤她母亲的男主。
右边一个飘飘欲仙衬得旁人都似土鸡似的女主,端庄大方的浅笑着说些她听不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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