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大的,展开能有两臂那么长。”
真是稀奇。
怀康帝都忍不住起身背着手在殿内来回走了两圈,:“秦王府这是要做什么?”
......
陆燕芝透过窗户看着此刻在院里搭建起来土灶和火堆,还有上头摆着的大大的蒸笼。
她转过头看着周重邛,脸上的神色犹犹豫豫,:“这是要在院里蒸包子吗?”
周重邛像平时那样,笑着对陆燕芝一本正经的说道,:“不蒸包子,要蒸夫人你。”
“蒸我?”
陆燕芝看了一眼屋内的藏元,这就是这人说的只是夸张些?
这也太**的夸张了吧。
感觉之后京城里会流传很长一段时间‘活蒸’秦王妃的传言。
藏元迎着陆燕芝的目光,淡定的道,:“臣和窦大夫商议之后,觉得夫人现在不宜吃过多的药,不如这般只是用蒸汽熏一熏,瞧着有噱头...”
“...还不用您吃药。”
窦老头在旁边捏着胡子忍住了要说的话,他看着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藏元。
呸!
这哪里是小古板,分明就是个小贼头。
药蒸之事何其凶险,偏这人说的轻描淡写,还哄着王妃说不用吃药,更可恨的是他说一遍不够还要说两遍。
没看见一听不用吃药这毛丫头的眼睛都亮了吗?
果然,不用吃药!
陆燕芝的眼睛霎时就放出来光来,不就是蒸一蒸吗?
四舍五入不就是蒸个桑拿房?
根本不带怕的!
陆燕芝扭过头积极地看向周重邛,:“殿下,我准备好了。”
“好,等会儿严嬷嬷和夏露会进来给夫人换衣裳,他们是本王的人,夫人放心就是。”
怕这事露馅,陆燕芝给身边的人都没说,要的就是最真实的反映。
想起潭青院内严嬷嬷欲言又止的模样,陆燕芝忍不住翘了翘拇指,瞧瞧,这又是一个好演技的牛人。
此刻,屋外所有的人都在忙碌,抱着药材的,烧火的,来来回回接水的......
春红和王嬷嬷正在往蒸笼内铺着面巾,夏蝉也擦干净眼泪在一旁搭把手。
所有人都没对这古怪的疗法提出异议,而是牟足了劲准备。
如今王妃情况危急,说不定这惊世骇俗的法子能起到奇效呢。
室内,夏露和严嬷嬷帮着陆燕芝换着衣裳。
外头周重邛神色冷峻的看着藏元,:“你有几分把握?”
藏元躬身拱手施礼,同样严肃的道,:“殿下对藏氏一族有救命之恩,臣不是那等忘恩负义之辈。”
说着,藏元都忍不住摇了摇头,:“为着今日的事,臣连金针都带来了...却不想给王妃只是请个平安脉,却诊出了...”禁药。
“这药你知道?”
藏元默了片刻,:“臣的父亲就是吃了这药去的,又恰逢窦老大夫费心为王妃顺气,臣这才能断出来。”
一旁的窦老头闻言叹了一声,:“五石散本就是为着治病,却不想如今成了害人的玩意。”
藏元没有继续说五石散的事情,只是看着秦王,:“臣能保证的是,一定会竭尽全力。”
周重邛点点头,目光看向窦大夫。
窦大夫略一停顿,但还是点了点头,:“老夫亦然。”
周重邛对着两人拱手施了一礼,:“夫人的一切,就拜托两位了。”
这可折煞他们了,藏元和窦老头慌忙伸手扶起周重邛 ,:“王爷言重了。”
......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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