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她屏息凝神注意着?胸腔的感受, 很好, 没有气往上的感觉, 默默数了十几秒,依然没有要?打嗝的感觉,再坚持坚持, 只要?能?一直保持下去, 她就能?好起——
“嗝——”
响亮的打嗝声在屋子里响起, 坐在餐桌边玩通讯器的孙子考斯诧异地看过来, 问:“奶奶, 你又打嗝啦。”
埃梅利难受极了, 有气无力应了一声,至于孙子为什么要?说“又”呢?当然是因为这不?是埃梅利第一次打嗝了。
自从?出生之后, 不?出意外的情况下,人能?活上好几十年, 几十年的时间里,人是不?可能?不?打嗝,所以可以这样说,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打过嗝。
这样看来,对于活了六十五年的埃梅利来说,说她又打嗝似乎也没错,毕竟前?面六十五年,她肯定是打过嗝的。
但这样说合理吗?不?合理。
如果一个人断了一条腿,十几年后又断了另一条腿,这可以说“又”,因为这件事情带来的伤害实在是太大了,让所有人都印象深刻,难以忘记。
但如果一个人打了一次嗝,十几年后再打嗝,甚至用不?上十几年,只需要?几年或者几个月的时间,她再度打嗝,也没有人会用上“又”这个字。
因为打嗝这种司空见惯的小事,别说是周围的人,甚至很多时候连打嗝的本人都不?会记得。
既然前?事已忘,何谈“又”呢?
所以今天距离埃梅利上次打嗝必然不?会太久。
事实也的确如此,距离埃梅利上次打嗝不?过才过去了五天而已,距离她上上次打嗝过去了十三天,上上上次是二十一天。
短短二十多日,埃梅利竟然就连续打了三次嗝,且每次都不?是吃饱后打了一个嗝那么简单,而是一个连着?一个的打,最长的一次足足持续了一天的时间。
那种痛苦仿佛现在还能?感受到,只要?稍微想一想,埃梅利就觉得整个胸腔都痛了起来。
现在再度开始打嗝,埃梅利只希望持续的时间短一点,只希望自己?能?尽快好起来。
可惜事与愿违,两个小时后,埃梅利的打嗝没有半点停止的迹象,她捂着?胸口连呻|吟都没办法顺畅地做到,毕竟只要?她开始出声就会打嗝。
她只能?说:“痛,嗝,考斯,想想办法,嗝,我的胸口又痛,嗝,起来了。”
没有经?历过长时间打嗝的人不?会知道?,原来即便是这种看似无害的小毛病,只要?持续的时间稍微长一些?,也会对身体产生伤害。
现在埃梅利就感觉随着?每一次打嗝,她胸腔里的内脏都在震颤,疼痛从?她的胸部正?中蔓延来开,就像是软刀子磨肉,看似毫无威胁,但其?实一次一次累积起来就能?割出口子,造成伤害。
面对奶奶的求助,考斯不?知所措,要?怎么做才能?缓解打嗝呢?他完全不?知道?,最后他端了杯水到自己?奶奶面前?,说:“奶奶,你多喝一点水吧,喉咙被堵住了,是不?是就不?会打嗝了。”
埃梅利喝了水,可打嗝还是依旧,考斯彻底没辙了,他的奶奶不?耐烦摆摆手:“算了算了,你走吧。”
考斯乖乖走了,毕竟他是真没办法啊。
回到自己?房间,他继续玩通讯器,把奶奶又打嗝的消息发给朋友,朋友也没办法,他约朋友打游戏,朋友说:“不?是吧,你奶奶这么难受了,你还有心情打游戏?”
考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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