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常。
周晓美拍了桌子,骂道:“这个王千山,他也太欺人太甚,竟然欺到咱们上韩大队的头上,他以为他是谁?做了个副主任就真当上了天吗?竟然拿柠柠的身世开玩笑,还想喝一个烈士遗孤的血,我看他是地主黄世仁转世吧?爸,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咱们石桥公社是人民的公社,可不是他王千山拿着办厂的乔子算计人的地方,我们得想个法子治他。”
周朴槐听得脑门直抽。
什么乱七八糟的。
不过他原先倒不知道这里头还有这么多事。
他咳了一声,道:“这事的确得正视,至少咱们得写封信去公社替韩厂长还有程知青正一下名,什么事情都要讲证据的,不是别人一张嘴就能泼脏水。还有那个顾竞文和赵枝,”
他皱了皱眉,敲了敲桌子,道,“这两个人还真是破坏分子,原本想着年轻人,下到咱们这山旮旯里,也不容易,就不跟他们计较,但这一出出,一桩桩,真是让人忍无可忍,这些纠葛都是在咱们大队里发生的,我跟有福也都有责任,这事必须管。”
“爸,你打算咋管?”
周晓美好奇问。
周朴槐瞪她,道:“你管那么多!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就成了!还有,去村子里还有厂子里都说道说道,把那王副厂长怎么挤兑欺侮烈士遗孤的事都跟大家说道说道,谁要是敢去那公社家具厂,咱们大队就不认这个人!”
说完背着手就出门了。
周晓美:“???”
闹了半天,她老爹最终是为了这个啊。
她就说她老爹这种平日里只肯打哈哈的老狐狸这次怎么肯这么大张旗鼓了!
第二天韩东塬和程柠早上走,徐建国中午就把招工通告往大队办公室外墙通告栏里一贴,立时就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
大家一看公社家具厂招人,还是要有基础木工手艺的人,气氛一下子热烈起来。
毕竟能去公社做工人,这要在以前,那都是有大出息的事。
大家互相热烈讨论,但很快也有人发现了这重要问题。
有人大声问徐建国,道:“徐主任,这公社家具厂招工,要有基础木工手艺的人,那咱们竹木制品厂的工人,能报名参加招工吗?这要都参加了这招工考试,大家都跑去了公社的家具厂,那咱们自己厂子咋办?这厂长还有程知青跟公社的人熟,公社家具厂那边,招工会不会对咱们有限制?”
很多人有这个疑问。
有的是担心自家竹木制品厂,有的则是担心公社那边设限,不让他们报考公社家具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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