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尽量宽和?的声音朝周窈窈道:“你再试试,是不?是一点都不?疼了?”
周窈窈扭了扭腰,点点头,奇怪道:“好得这般快吗?适才我还以为把?肉割了呢。”
姓袁的老者笑道:“正骨就是这般的,疼得凶,好得也快,不?必用什么?麻沸散止疼药一类的,根本用不?上。”
周窈窈喜笑颜开,不?过又有些疑惑:“那您适才那匕首干嘛呀,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要把?肉割开正骨呢。”
“哦,你说这刀啊。”
袁大夫拿起匕首,笑道:“我打?不?开火折子,可倒了酒之后要用火点燃,所以就拿了匕首好开火折子。”
说着,袁大夫还给?周窈窈示范了一下,一刀下去,竹筒里的丝绵没有任何停顿,立刻燃烧了起来。
“原来如此,哈哈。”周窈窈尴尬地笑了笑,为了掩饰尴尬,又重新躺了回去,朝袁大夫道:“袁大夫,我脖子也有问题,您也帮我瞧瞧吧。”
袁大夫略一迟疑:“可以倒是可以,但是......”
他望向殷岃:“脖颈不?比腰部,更要脆弱许多,老夫虽然经手过无数病人,但也不?敢打?包票说一定?没什么?问题。”
周窈窈一愣,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咬咬牙,狠心道:“哎呀,来都来了。”
不?等殷岃开口,周窈窈便朝袁大夫挥了挥手:“您是神医,我信您,您试试吧。”
“且慢。”殷岃看向袁大夫:“有没有更适合正脖颈处骨头的时机?她毕竟颠簸了许多日,还没完全休息好,就算要做,还是挑个更万无一失的时候吧。”
顿了顿,殷岃又道:“劳烦您了。”
袁大夫微怔,虽然来人并未直接表明身份,但他在外闯荡几十年,王公贵族府上去了也不?止一处,当这男子进屋时,他一眼就瞧出来了,此人身份极贵,眉宇之间不?但一丝不?易察觉的俾睨天?下的傲气,还有几分让人望之生畏的威压,从这般人口中得到一句劳烦,怕是比登天?还难。
他转头望向男子的随从,果然见其也瞠目结舌,似乎从未见过主子一般。
“哈哈哈,客气客气。”袁大夫心中极为畅快,随即道:“照贵人这般说法,确实得好好养一养再捏骨正骨,要么?几位,就先在老夫这里住上几日吧,待这位女贵人养好身子了,再正脖颈也不?迟。”
殷岃微微垂首:“多有叨扰。”
他顿了顿,俯身到袁大夫耳旁,低声说了句什么?。
周窈窈好奇去听,却?一个字也听不?见,只能?看见男人无比郑重的神色。
听完这话,袁大夫笑得更开心了:“没想到啊,这么?多年了,还有人知晓老夫的看家功夫,没错!世人皆知老夫善骨科,却?不?知老夫更善于此。”
说着,在周窈窈迷惑不?解的目光中,袁大夫坐在了小榻上,面?对面?地瞧着她:“劳烦贵人坐直身子,张张嘴,让老夫瞧瞧。”
周窈窈依言照做了。
袁大夫瞧完,又道:“贵人等等,待老夫为你号脉。”
周窈窈伸出手,见那颗满头白?发的脑袋认真地查完左手又查右手,忽地想起了一件事?,这不?就是随行太医先前给?她把?滑脉时的模样吗?算算日子,确实也到太医说的那时候了。
她偷偷抬眼去看殷岃,见殷岃眼睛一眨不?眨地落在袁大夫的指尖,神色比批奏折时更为专注,心中一股酸涩的情绪骤然袭来。
她眨眨眼睛,努力扯了扯嘴角,确保自己的面?容不?僵硬后才重新抬头。
袁大夫号脉的结果同她想的一般,她果然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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