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上来?”程诺文问。
丁昭看着眼前封闭的盒子,艰难地动动喉咙,“我等下一部。”
程诺文摁住楼层按钮,让电梯门保持打开状态,“你又闹什么别扭,怕和我坐电梯?”
聪明如程诺文,什么都懂,却非要在这种节点提问。丁昭再次握紧手,回来时越走越冷,残留的余温早已散得一干二净。路上好几次,他有冲动牵住程诺文,重温对方的热量,最终还是放弃。
如果现在和程诺文共处一室,他没把握能够冷静坐到六楼。
“嗯,我怕我会做不好的事情。”
他定定望向对方,目光近乎赤诚,眼睛要能说话,几乎已是坦白。
程诺文眼中有什么闪动,他一把将丁昭扯进电梯,“什么事,有多不好?”
他虽极力控制,但丁昭靠着他,感觉到程诺文胸口微妙的起伏,一时失语,紧紧咬住嘴唇。两人身后的电梯缓缓合上,彻底变成只入不出的空间。
“说啊。”
程诺文用那张猫唇命令。丁昭脑子立即轰一下,封闭的电梯会让人缺氧,导致大脑供血不足,从而做出很多意想不到的行为——管他的呢!他不是程诺文,理智对他来说,远没有直觉好用。
考虑不到一秒,想拥有某个人的迫切压过所有,丁昭凑上前,试图吻程诺文。
只差少许。快要碰到之前,程诺文仰头避开。丁昭吻了个空,他微张开嘴,神情迷茫,接着涌出强烈的失落:程诺文肯定觉得这种举动很无理。
他垂下眼,用手背挡住半张脸,“所以才说不想和你坐电梯的啊……”
操。
程诺文挤出一个短促发音,谁爱忍谁忍去,他反正是忍够了。等不及丁昭反应,程诺文扯开他的手,下一秒吻上他,动作极其凶猛,一股惊人的爆发力。
他将丁昭压到角落,吻的方式不够发泄压抑整晚的施暴冲动,要用咬的才行。程诺文扣住丁昭脖子,不让他动,很重地在他嘴上咬了一口。
嘴里一股血腥气,丁昭吃痛,刚想嘶一声,全被程诺文堵回去。
张开嘴。依旧是下命令的口吻,但程诺文知道丁昭会乖乖放他进去,哪怕自己将里面搅得翻天覆地,丁昭也一定能承受——听话照做,不抱怨不拒绝,他本来就很擅长这些事情。
小狗的舌头好像都很软,湿乎乎的,他吸一下,丁昭就抖一抖,跟着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求救声。程诺文觉得有意思极了,更不肯放过他。两人身上衣服、头发、肌肤,都有淋过雨后的潮湿。他摸到丁昭脖子,手指抚摸颈侧,丁昭怕痒,颤抖着与他嘴唇分开。
“程诺文……”
他喊他全名时,总有一些示弱的意思。电梯到六楼,程诺文摸到家门,按上指纹锁,随后将丁昭推进去,灯也不开一个,直接把人按在玄关,边吻边脱丁昭衣服。
出门穿得一层又一层,脱起来都难。剥到一半,程诺文停下,拉开丁昭衣领,惩罚般咬他锁骨。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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