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寒说自己饿了,其实也不见他狼吞虎咽,端着饭碗挑剔地在黄瓜钱拌杏仁里挑挑拣拣地找杏仁,垂着眼尾还有点潮红,神情看起来极为骄纵,还带着餍足倦怠的情欲痕迹。
路霄笑:“寒哥,我发现你语文真好,好会形容哦。”
良寒那双曼妙的眼睛微微一挑,缓缓道:“嗯,你刚刚强迫我的帐我还没跟你算。”
路霄:?
良寒一本正经地说:“下次一个一个房间,不和你一起睡了。”
路霄立刻反驳:“不好使,我们有约法三章,你不跟我睡你跟谁睡。”
良寒斯条慢理地边吃边问:“你知道我们是天天做吗?”
路霄饶有兴致地跟他侃:“那又怎么了?”
良寒:“你意志不坚定。”
路霄:“哦,你意志坚定。”
良寒:“你强迫我。”
路霄笑:“就强迫你了。”
良寒:“没有人性。”
路霄:“你拉倒,我生病的时候你没拽着我做一宿?”
良寒:“我的心灵遭受了伤害。”
路霄简直服了他这个劲儿,你打你的,他打他的,路霄只能被他调度回去:“那你说吧,要我怎么补偿?”
良寒淡定地避开他的手:“别碰我。”
路霄:“你开个价吧。”
良寒:“以后不跟你啪了。”
路霄睁大眼睛:“我*你再说?”
良寒不紧不慢:“你骂人,你不讲素质。”
良寒傲娇起来简直就是离谱,路霄被他勾得心痒痒,又气又笑:他好像已经知道自己多喜欢他了,说话都变得大胆了,恃宠而骄地浑身上下拿着股说不出的腔调——偏偏路霄就是吃这套,目光灼灼地想凑过去想和他亲近。
良寒伸手推他靠近的脸:“别亲我,不让亲。”
路霄搂他的腰:“能不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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