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多半没想到,那个男妓刚退烧,体力还没完全恢复,指望不上他的鸡巴正常发挥。
亚当把纸盒扔下,在地毯上发出沉闷撞击声。
程恪文颇有兴致,“这些是什么?”
亚当嗤笑,“你的助理是用枪威胁我来的。我带了蓝色药片、震动器、其他玩具,万一我吃药都硬不起来,总得保证有其他东西操你吧?万一你也想用枪威胁我,顺便说,我记得你的施政纲领是加强枪械管制。”
他对把程恪文拖进召妓泥潭有一丝愧疚,但见到周莉和周莉的枪,愧疚早就烟消云散。
就像此刻,程恪文显然也不对助理用枪邀请一个男妓的方式怀有任何愧疚。
程恪文说,“我向你保证,我的枪和周小姐的枪都注册过,证件齐全,合法持枪。”
“哈。”
而他和周小姐的律师执照,能让他们在用枪威胁人后,还能为自己辩护,避免法律责任。
程恪文略退一步,示意从屋顶垂下的束缚带,像个友善慷慨的主人招待客人,“不试试吗?”
试一试。
谁不想被程恪文蛊惑,试一试在他的主场,被程恪文控制,和他做爱,是什么体验。
亚当目光锋利,本来包裹肌肉的皮肤,是阳光晒出的浅棕色,因为病还没痊愈,显出些微苍白,更显得神情冷酷。
他有过这类经验:那些身居高位的饥渴婊子们,偶尔也想在床上重拾掌控。亚当像配种公马一样,被嫖他的老男人骑过鸡巴,也被屁股骑过脸。甚至有人用贞操笼锁过他,辱骂他,到最后屁眼馋得不行了,才一边叫他骚狗一边被他操。
程恪文和那些人没有区别。被他操透屁眼,也会筋挛着高潮,肉洞颤抖流精。
只是此时做婊子的姿态更从容优雅。
这间“游戏室”不仅有天花板垂下的束缚带和安全手铐,这个把人绑住的展示位前,还有单人沙发和小酒桌。
场景太专业,程恪文把酒杯放在小桌上的姿态也太熟练。亚当近乎挑衅地站到展示位,套上左手的安全手铐,“程市长想怎么使用我?铐住我的手,让我站着,你在我面前,用我的贱鸡巴?”
程恪文并不理会,检查他的手铐。咔嗒轻响,为他扣上另一只。
“只要你不恐慌挣扎,这种手铐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手铐的内侧是桃红色的丝绸包裹海绵,柔软细腻,简直可以称为舒适。
他的双手被吊起,程恪文退后一步,带着微笑欣赏,然后命令,“脱裤子。”
动不了手,怎么脱裤子?
程恪文要他难堪,要击碎他的自尊,但这远远不够。
亚当卖过多少次,向淤泥里堕落太深,被鞋底碾阴茎到射都不能让他在意。
他踩着裤脚,扯下长裤踢开,恶意向程恪文挺胯。上身衬衣还在,下身大面积赤裸。强壮大腿间,黑色内裤是很有职业精神的丁字裤。
他知道程恪文想要他的这根肉棒,所以准备好张开腿展示。
程恪文果然上前,隔着一点点黑色布料,抚摸那团沉睡温热的巨物。
“没有人教你吗?”他掂量那团沉甸甸的肉,“要展览,就彻底展览。”
程恪文从墙顶的挂钩牵下绳索,绕住亚当一条大腿。亚当被迫单腿站立,接下来是另一条。
坚实有力的大腿,被红色粗绳绑住,两边膝盖和手腕一样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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