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屋里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总之第二天,江知也不情不愿地继续吃起了药。
-
江知也本来不应当在流云渡停留这么久。
家主更替是大事,哪有人刚当家主没几天就跑了的,陈氏那边的大小事务都快堆成山了,就算需要服药,也得把药带回梦溪去吃。
但因为持续服药导致的身子严重不适,某家主一天都不愿意离开爱人的摸摸揉揉抱抱,一拖再拖,最后干脆赖在了流云渡,还写信给陈命,告诉他自己归期不定,叮嘱他好好干活。
于是梦溪那边,一封封回信雪花似的飞了过来。
每一封都是陈命的亲笔信。
他在信里委婉地提起代家主的职务是多么多么的繁忙,言辞之间疯狂暗示江知也速速回来,末了顺便问候自家堂主一番,直抒胸臆地写道,风泽堂给的俸禄只能请得起一位忠心耿耿的侍卫,压根请不起上得厅堂下得账房、事无巨细劳心劳力的代家主!!
江知也把信拿给段泽看。
段泽:“……”
段泽:“他不是管账吗?让他自己从陈氏的账目里划钱,多少满意就划多少。”
江知也如此写了回信。
陈命收到信后,火速寄来了一封更长的信,洋洋洒洒,字迹都有些歪斜了,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他说梦溪风光秀美,食物也更合胃口,不大想回来了,可以长期代理家主之责,让江知也好好吃药专心养病,无需操一丁点心。
后面附上了对段堂主长长的赞美。
段泽哭笑不得,想了想,觉得陈命也着实是个人才,便随他去了。
-
试药终于接近了尾声,箱子几乎空了。
江知也依然没有半点恢复记忆的迹象,不得不说陈命找来的假死药药效十分顽固,若想根治,恐怕还得抽空回一趟百药谷才行。
这夜。
段泽正在书房处理堆积如山的公文。
忽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他搁下笔,有些纳闷。最近很太平啊,怎么还有十万火急的密报三更半夜地送过来?
“进来。”
门外又变得寂静无声。
段泽皱了皱眉,缓缓起身,顺手取下搁在剑架上的红尘剑,戒备地拉开了门。
外面空无一人,只有无边夜色。
脚边似乎有什么东西,他微微一怔,低下头去。
是江知也。
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江某人大半夜不睡觉,披了块毯子蜷缩在门槛边瑟瑟发抖。
“江知也?”段泽俯身将人抱起来,只觉得他身上似乎散发着一股很好闻的味道,“你这是怎么了?”
“热……好热……”江知也抬起头,眼神迷离涣散,两颊如醉酒般酡红,“段泽,我好热……”
这模样,似乎是……中了药。
段泽不由蹙眉,迅速将他抱到书房内的小榻上,摸了摸他的额头:“你等会儿,我这就去叫宋阮过来。”
“别!”江知也立刻扑腾起来,一下拽住他的衣袖,“别去……找宋阮、没用……你回来,我好难受……”
段泽油盐不进:“宋阮说了,你出现任何症状都要告诉他。”
“什……给我回来!”江知也急了,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将他拽回到榻上,翻身压住,跨坐在他身上,俯身在耳边咬牙切齿道,“我师兄不知放了什么……几种药混在一起、竟有催/情之效!懂了吗!?找个屁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