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他连反抗都做不出来,那么他还是松田阵平吗啊?
琴酒似乎不意外阿玛罗尼的举动,一直板着的脸难得有了生动的怒意,他在对阿玛罗尼持续的反抗而生气,却又明白只有这样的才是阿玛罗尼,如果真有一天阿玛罗尼不再如此,那也是他的死期。
他想要的从来都是有着不被驯服的野兽,而当野兽低下头颅时,他的野性和引人注目的桀骜都将消失。
阿玛罗尼在被琴酒带走前,是被BOSS扔到实验室试验新的药物,可以让人细胞摧毁又重生的药物,只是可惜,至今活得最久的只有阿玛罗尼,还是被琴酒拿药物吊住的。
他需要定时注射这种药物才能够维持正常生活,再加上曾经琴酒注射的半成品控制药物,导致松田阵平会时不时陷入接近癫狂的无理智状态。
那是为了不真正受到控制,在当下自我封闭的无奈之举。
琴酒轻轻松松把张牙舞爪的阿玛罗尼绑在束缚床上,平静地打开带来的箱子,脸上扬起满是兴味的笑容:“阿玛罗尼,你这次最好能坚持久些。”
阿玛罗尼的靛色双眸满是不屑,他抬抬下巴,明明是位于下风的人,却硬生生被他的姿态搞得像是让下人侍奉的□□少爷。
琴酒嗤笑一声,毫不客气地把那管药剂打入阿玛罗尼的体内,这是用来中和阿玛罗尼体内乱七八糟的药,所带来的疼痛也是加以数倍的。
他低头像是在欣赏艺术品般,看着阿玛罗尼的双眸里的坚毅逐渐涣散,平淡,茫然,最后是失去理智,唯有本能般的挣扎痛苦。
“——啊。”阿玛罗尼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嘶吼,带着撕心裂肺般的绝望,手腕和脚腕被束缚带勒出血痕,足以见的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挣扎。
在剧烈的挣扎后,阿玛罗尼的动作又逐渐平静下来,不是因为恢复,而是完全没有了力气,只能歪着头无力地发出声音,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如同在狂风暴雨中被吹打的野草般坚韧又可怜。
琴酒看着阿玛罗尼的这幅模样,却不知怎么感到了些许的倦怠,阿玛罗尼这幅模样固然让人感到愉悦,但那双靛色双眸还是要不甘下风地瞪着他才有意思。
他在心里算着时间,阿玛罗尼的已经完全平静下来,被汗水浸湿的卷发贴在他的额角,琴酒看不清他是否还清醒着。
琴酒伸出手拨开贴着他的头发,刚想看阿玛罗尼是否清醒,却忽然感受到手腕上被一道大力咬住。
是阿玛罗尼,他像是把一直积攒的力气都用在了这上面,狠狠咬在了琴酒的手腕上,他甚至能够感觉到嘴里充斥着的血腥气,一时竟分不清是他的还是琴酒的。
如果不是真的没有了力气,恐怕阿玛罗尼会真的恨不得把他的手腕咬断,用这种方式杀了他。
琴酒甩了甩手,看着手腕上骇人的血痕挑挑眉,真切的笑和燃起的战意让琴酒再次看向阿玛罗尼。
哪怕刚从死亡边缘来去几回,阿玛罗尼除了外表上看起来狼狈外,实际上身上自带的气势和那双眼睛却和琴酒旗鼓相当。
就在琴酒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时,阿玛罗尼先开口了,声音是如同被砂纸磨过般的难听沙哑:“gin,你是放弃了任务来的啊。”
他不是在问,是在称述自己看到的事实,靛色双眸里是仿佛将琴酒看透了光芒,他脸上扬起肆意的笑容。
只是一句话,就让琴酒才刚刚升起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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