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管抑制剂缓缓推进体内,原本处于暴躁状态下的夏越崎开始沉淀下来。
今天已经打了两管抑制剂,他不知道该不该跟医生说这件事,但一想到周挚的命令,他不敢说。
他冷静许多,但腿上的伤势,却让他疼得眉眼狞然。若不是周挚出手,今天他绝对让夏翰吃不了兜着走。
医生为他的腿喷了点药,徒留他一人躺在床上休息。
今天的宴会算是被他搞砸,回家后,那些人必然会在父亲面前胡说八道,添油加醋,他免不了一顿责罚。
“咔哒”一声,门边传来锁门声,坚实的皮鞋声如鼓声震破耳膜,夏越崎熟悉这个声音。
那脚步,正是周挚。
夏越崎霍然坐起身,一件暗色的西服突然盖在脑袋,周挚的信息素刺激着他的嗅觉。高冷的檀香,浓郁冷厉,让他有种被利剑刺穿的错觉,仿佛下一刻,他被鲜血染红。
他没来得及说话,周挚压住他,掐住他的喉咙,喑哑的嗓子克制着体内的怒火:“真是不听话。”
“周挚……”夏越崎紧紧拉住周挚的手臂,声音有些吃力。
“不许随便释放信息素,你很不听话。”周挚松开手,话音里蕴藏着极致的危险。
夏越崎咳嗽几声,脸色涨得通红,恋恋不舍地拉下西装外套,嘴唇贴住那沾满周挚信息素的西装领口,只露出一双茫然的眼睛,哑声解释:“我,我,咳咳……我不知道,就冒出来。”
原来,挡住夏越崎的下颌,这张脸跟嘉言哥哥截然不同。
周挚看着他,那双犹如深井般的眼睛,掀起丝丝复杂的情绪。隔着西装,大手捏住他的脸颊下颌,周挚阴沉沉地说:“不听话会怎样?”
夏越崎愣愣的,嘴巴被捂住说不出话,不安地注视着周挚。
周挚松开手,站起身走到床头柜,上面摆放两瓶矿泉水,抓起其中一瓶,眼睛微微眯起,俊脸上露出轻蔑的笑。
四周一片寂静,夏越崎心间一凛,有一股巨大的压迫感朝他袭来。
“喝下去。”他脸色沉沉,目光幽深,再无一丝温柔,直直地盯着面前的人。
夏越崎拉下西装,仰头喝下一瓶600毫升的水。一饮罢了,另一瓶水再次递到他面前,沉郁的神色示意他继续喝下去。
又是一罐矿泉水被灌入腹中,夏越崎感觉自己的肚子快要爆了,根本无法继续喝下去。
房间里静默无声,温度迅速下降般阴冷,周挚眸光森然地看着他,仿佛下一秒即将冲上来,将夏越崎撕得粉碎。
时间渐渐流逝,周挚始终无话,夏越崎的脸色变得铁青,微微调整坐姿夹住,企图想憋住尿意。
周挚猛地双手定住他的两个膝盖,清冽的声音命令他:“不许动。”
“周挚,我要,我要,我要去洗手间。”夏越崎面色苍白,像是要被撑爆,艰难地挪动身子。
“不许动,听不懂?”周挚冷峻的眉眼多了几分烦躁,伸手拍了一下夏越崎的那里,惊起夏越崎一身颤抖。
时间一点点过去,夏越崎愈发无法忍受,咬紧牙关:“周挚,求求你……”
周挚饶有兴致地偏了偏头,淡淡道::“不许动,你真不听话,我喜欢你乖乖的。”
他欲哭无泪,不愿沾污床榻,更不愿当着周挚的面,失了颜面。
身子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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