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在已经可以披散在肩头?了。
周宛问:“你?要剪吗?”
林粟摇头?,“不剪。”
之前冬天剪头?发是为了减短吹头?发的时间,现在夏天要到了,头?发不用吹,长点也没那么要紧,而且如果?一直维持短发,以她头?发的生长速度,隔不了多少时间就要去一趟理发店,又得?花上一笔钱。
她能自由支配的钱不多,必须花在刀刃上。
把头?发擦个半干,林粟回到寝室里,坐在书?桌前,从书?架上拿下?一本?本?子。她有记账的习惯,会把每天的花销都记下?来?,好知道自己的钱都花在了哪。
记完开销,她翻到本?子的最后一页,在上面写下?:5月份,1000。
尽管现在银行卡没在手上,但周帅每个月转钱后都会给她发一条短信告知,她也就能知道他?什?么时候转了钱。
孙圆圆这时候从外?边进来?,还不等放下?书?包,就对?林粟和周宛说?:“我知道乐音的男朋友是哪个学校的了。”
周宛好奇,“哪个?”
“是职校的。”
周宛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
“我刚才在校外?看到的,她和一个穿职校校服的男生走在一起,俩人还拉手呢。”淑刺
周宛着实惊讶,因为李乐音之前总是眼?高于顶,看不起比她成绩还差的同学,现在却和职校的男生走得?那么近。
孙圆圆也有同样?的疑惑,她直接说?出了口:“你?们说?乐音的妈妈要是知道这事,会不会气炸啊?”
“可能就是因为她妈妈管得?太严了,所以她才会想叛逆一回吧。”周宛平时看的书?多,对?人性有更多的思?考,就说?了自己的看法。
林粟不知怎的,听周宛这么说?,率先想到的是谢景聿。
他?之所以去台球馆,会不会就是不想服从管教?
她没有放任自己往深了去想,很快就回了神。
不管事实到底是怎么样?的,他?的事都不需要她去操心,她还是谨记他?的话,在学校里离他?远点好。
孙圆圆是从家里吃了饭来?的,林粟和周宛没吃,就一起去了食堂。
这段时间,李乐音经常不在学校吃饭,周宛就比较常和林粟还有孙圆圆一起进出,但如果?李乐音找,周宛还是会和她走。
周日傍晚,校园广播里播放着时下?流行的音乐,操场上多的是锻炼玩闹的学生,你?追我赶的,不知疲倦。
林粟和周宛在去食堂的路上碰上了刚从球场出来?的谢景聿和周与森,周与森本?来?转着球,看到林粟,立刻把球一抱,犹犹豫豫地朝她打了个招呼。
自从那天晚上林粟和周与森说?不想花时间交朋友后,这阵子在班上他?就没再?频繁找她,即使碰上了也是现在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生怕唐突她一样?,看着怪可怜的。
林粟有时候见他?这样?,心有不忍,但又觉要快刀斩乱麻,保持距离才好,所以态度一直不冷不热的,生疏至极。
她客气地朝周与森点了下?头?,算作回应,而对?谢景聿,她则略过,当?然,他?也没有和她打招呼。
之前他?们会有交集,全都是因为周与森,现在她和周与森拉开了距离,谢景聿自然就没必要再?搭理她。
错身而过,周宛回头?看了眼?谢景聿和周与森的背影,问:“林粟,你?和周与森……是不是闹别扭了?”
闹别扭这词太亲昵,林粟平静地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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