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敷衍的语气。
宋清栀生气了,她猛地站起身来,一把揪住祁渊的衣襟。
“你是不是不想过了?”
“没有,我只是.....身子有些不适。”
宋清栀生气的模样,让祁渊生出了片刻的慌张,说完他便撑着桌子站起身来。
这时宋清栀才发现,他的脸色似乎有些惨白,就连站起身都十分费力,宋清栀瞬间心慌,赶紧松开祁渊的衣襟,将扶的住。
“师叔你这是怎么了?谁将你伤的如此重?”
祁渊唯一一次受重伤,还是将玄青宗灭门的时候,除了那次,平日里根本没人能伤的了祁渊一根手指头。
但这次祁渊却连站都站不稳,宋清栀的眉头皱起,神色渐渐化作担忧。
“不小心受了些伤,不必担心,只是些轻伤罢了。”
祁渊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心虚,视线也稍稍移开了些,但他越是这么说,宋清栀便越发担忧,下一刻便伸手要解开他的衣襟。
“让我看看是哪里受了伤。”
祁渊动作僵硬的朝后退了几步,于此同时还死死的抓住衣襟,一副防备的模样。
“只是些内伤罢了,修养几日便能痊愈,不必担忧。”
“真的?那是何人伤了师叔?”
宋清栀又凑近祁渊,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似乎根本不相信祁渊只是受了轻伤这么简单。
但她刚问完,祁渊便将视线投在她身上,眼神中似乎还带着些委屈,这让宋清栀差点就以为是她伤了祁渊。
“无人伤我,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这个回答倒是稀奇,没想到像祁渊这种大佬,居然还能误伤到自己,虽然宋清栀不大相信,但仔细想想似乎也只有这个理由才说得通。
“天色不早了,师叔快来歇息吧,也好早些将伤养好。”
如今两人处境十分危险,若是祁渊受了伤,那么两人都要完蛋,于是宋清栀赶紧殷勤的扶着祁渊朝床榻走去。
这时她才发现祁渊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她下意识朝祁渊下身瞥了一眼。
“师叔,我怎么觉得你像是伤了腿?”
“没有,内伤罢了。”
宋清栀刚问完,祁渊便立马否定,方才在东郊,他本来打算带着宋清栀揭开面具,让宋清栀知晓他的身份。
但现在情况不妙,若是让宋清栀知道他是魔尊,怕是要同他闹别扭,所以祁渊只能暂时先隐瞒下来。
祁渊的话让宋清栀看出了一丝心虚的意味,她又看了一眼祁渊的腿,最后没有再多问,而是扶着祁渊去床榻上休息。
.......
这边宋清栀和祁渊倒是睡的安稳,但另一边的时冕和莫容白等人却彻夜未眠。
“还有五日便是血煞之夜,时城主可是想到了办法?”
如今时冕和慕容白等人正聚集在密室之中商讨对策,慕容白开口时语气中带着一丝责怪。
当初他找上时冕时,便提醒过他,日后一定要低调,切不可让人发现异常,谁知时冕根本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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