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看笑话!她戚府就是江南城最大的笑话!
可现实中,何镜只是垂眸应了是。
他今日穿的确实素气,就连发髻也只用了个最素的银簪挽起,腕上连个镯子都无。
就在此时,屋外响起几声凄厉的猫叫,文声月蹙起眉心,他身旁的侍儿则连忙将门窗合拢,原是捉到只偷吃粮食的野猫,刚被打死。
“大清早的真是晦气,叫她们扔远些。”文声月摇摇头,“这院子太大,人气儿太少,倒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住进来了,叫她们好好查查库房,莫糟践了布匹。”
“是,奴这就去。”小厮领命后便离去。
那凄厉的猫叫一声比一声微弱,直至消失不见,秋儿在旁听的心惊胆战,方才的愤恨不由化为深深的无力感。
若说命运,他同阿言与这野猫没什么不同,上位者轻飘飘一句话,便能决定他们的生死。
何镜安静候在一旁,直到文声月朝他瞧过来,勾唇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
“来人,将药拿过来。”
那药的苦腥味离老远便能闻到,文声月掩了掩鼻子,身旁小厮立即拿起小扇扑扇着,将味道吹散。
汤药被端到何镜身前,漆黑药面上还飘着油花,瞧着便极为恶心。
文声月润了润嗓子,缓缓道:“你也知晓穗儿子嗣单薄,后宅那些也是不争气,这些年也未添个一女半儿。你既在调养身子,便将这碗药喝了吧,这是我寻名医拿的药方,喝上两月必怀女胎。”
何镜心间一跳,那碗药被强行放到他手中,他端着药,神情哑然无措。
文声月见他不喝,眯眼看着他道:“怎么,你还怕我给你下药不成?”
他下意识摇头。
“那就喝吧。”文声月笑了声,“趁着穗儿愿意宠你,尽快怀个女儿,为我戚家开枝散叶。”
“……是。”何镜端着药的手有些发颤,他屏住呼吸,一口将药饮下。
秋儿瞪大双眸,低头忍了又忍才没将那碗一掌掀翻。
那药不知是什么煎的,入口异常腥苦,何镜接过秋儿递来的水,连咽几口才忍住想吐的冲动,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表情。
“过来些。”文声月忽而道。
在何镜走过去后,文声月握住他的手腕捏了两下,神情似有不满,又抬眸打量着男人腰身。
随后轻啧了声,不甚满意的蹙起眉。
“太瘦了,回去好好养养。”他说罢抿了口茶,白瓷盏落在桌上,发出叮的一声,像敲在何镜心上。
“既然穗儿不让你来问安,你白日也莫偷懒。下月十五是秋宴,今年轮到戚府做东,也为穗儿图个喜气,合该办的热闹些,你可还记得流程?”
何镜喉结一滚,“记得。”
“那便好,今年秋宴的膳食便由你负责。”文自顾自下了决定,随后想到什么般看向何镜。
“若我没记错,你已二十有四了吧。”见何镜点头,文声月笑笑,抚着腕上的镯子不经意道。
“陈家的幼子今年方满十六,届时也会来秋宴。”文声月语气一转,看向何镜,“你身为穗儿主君,许多事无须我再教你吧。”
何镜哪里不懂,可他心底未起半分涟漪。
文声月还欲说什么,院外吵吵闹闹的声音传来,原是戚若竹带着那一对龙凤胎问安,乐儿笑的眉眼弯弯,小跑着扑进文声月怀里。
“祖父,乐儿给您拜好来了。”奶声奶气的话语立刻将文声月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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