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难道不应该吗!”
她怀中男人身子颤了颤,可文声月还在喊。
“我这是在帮你管教夫郎,他自己看不好儿子,竟敢把气撒在你身上,真是反了天了,这种人不守夫道的泼夫怎配当你正君,你马上休了他,爹再给你娶别家公子!”
管教?
若她没来,何镜的十指怕是会被生生废掉。
文声月越说越激动,角落里的文溪将阿言身上的绳子松开,后者马上跌跌撞撞跑到何镜身旁,哭着唤公子。
文溪望着神情激动的主君与小姐,心下愈感不妙。
这戚府,似乎要变天了。
“爹什么样子儿子便什么样子,戚怜都多大的年岁了,孰轻孰重还分不清吗!为了一个畜生,险些葬送自己的命,传出去还以为咱们戚府就是这么教养孩子的。”
“说够了吗?”
戚如穗面容平静的可怕,她只是抱着何镜,安静看着文声月。
“我上次便同您说过,莫要对何镜有别的心思,我也不会娶旁人。”
文声月捂着心口,染着蔻丹的指甲指着戚如穗,像被她气得不行,“穗儿,你当真非要护着他!你看看他把咱戚家祸害成什么样子了,当年我就不应同意你娶他!”
“祸害?”戚如穗嗤笑一声,笑声悲凉,“何镜嫁进戚府,确实是我祸害了他。”
“来人。”她唤了声,立马有侍卫闯进院子。
戚如穗扫了眼方才用刑之人,她浑身染血,神情冷若寒霜,“拉下去,杖毙。”
短短几个字,却令院内众人浑身一颤,连阿言都不可置信的抬起头。
“我看谁敢!”文声月大呵一声,他气的发抖,发髻珠钗都跟一颤。
“穗儿,是我让他们打的,你难道还要为了他忤逆我不成?”
可惜无人听文声月的话,那些侍卫很快将几个吓得浑身发颤的小厮拖下去,任凭他们尖叫求饶也无动于衷。
“穗儿,你这是做什么!”
文声月不敢置信的看着戚如穗,他终于意识到事情脱离自己掌控,可惜已经迟了。
戚如穗喉间一滚,语气异样疲惫。
“父亲年岁大了,也该好好休息休息了。”
这一番话意味足够明显,他刚上前几步,便立刻有两个侍卫将他拦住,文声月身旁的小厮斥道:“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拦主君!”
可是回应只有一片死寂,那些侍卫望他们的眼神,同看方才那些小厮没有区别。
望着这些陌生面容的侍卫,文声月后退一步。
这里的人都是戚如穗的,而他的侍卫一个都没进来,文声月竟不知,她是何时将府内侍卫都换掉的。
“穗儿,我是你爹爹啊。”文声月难以置信的看着戚如穗,“爹爹不皆是为了你着想,你在外面打理生意,我在家中操持上下,还不成还有错了。”
戚如穗阖眸又睁开,因抱着何镜,肩身伤口又血流不止,她太累了,不想再说一句话。
她抱着失去意识的何镜转身离开,长鹤院被关上院门,任凭里面人如何呼唤都未打开。
怀中人被小心翼翼放在床上,早等候的李素面容严肃,望着那双惨不忍睹的双手,小夏更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好在时间不长,何镜的骨节尚未被夹断,但凡戚如穗晚些归府,后果都不容乐观。
“小姐,您身上的伤好似有些严重。”小宣端来药箱,望着戚如穗的肩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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