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在继续过。
京城事了,怜儿也重新念起私塾。何镜走动不便,徐霜华便日日来探望儿子,海棠树旁,何镜依在美人塌上,发丝垂在地上,毛毛便用爪子扒拉几下。
毛毛近来也愈发不爱动了,只爱窝在暖阳之下。
何镜身旁放着几本书卷,徐霜华准确无误拿起膳食忌讳那本,问过小儿子后,愈看神情愈是凝重。
“这是戚小姐交给你的?”
何镜点头放下书卷,“爹爹,可是有什么问题?”
徐霜华眸色扫过儿子小腹,含笑摇摇头,“你确实胃弱,需好好养养。”
当日,他寻到戚如穗,开门见山问何镜是否有孕,那册子何镜看不出,他却能看得出。戚如穗也未瞒着,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最后道。
“主君,等再过几日胎稳后再告诉何镜吧。”
徐霜华了解小儿子,若是现在告诉何镜,他怕是睡觉都不敢翻身,就怕弄巧成拙。
他答应替戚如穗瞒下此事,更是日日陪在儿子身旁,生怕他摔了碰了。
这几日何镜不知身旁人的担忧,他只有一件事,难以启齿,羞赧无比。
夜里,戚如穗会趁他睡着,褪去他衣裤,不知做了什么。
何镜第一次察觉时,妻主已将他衣裤系好。第二次察觉时,何镜紧绷着身子,他正犹豫要不要说自己醒了时,妻主已经结束了。
而今夜,何镜终于忍不住,他抓住戚如穗的手腕。
“妻主,我醒着的……”
漆黑静夜,男人紧张的吞了口唾沫,脸颊莫名发烫,虽对此事已万般熟悉,可如今竟有种青涩羞意,甚至还在想。
妻主是不是想,试试他在睡梦里的感觉?若真是,他怕自己一会儿忍不住,还扫了戚如穗的兴。
如今,空气沉默半响,女人的手不上不下放着,她看着何镜紧张的眸子,低声开口。
“你听我说。”
戚如穗不知何镜脑中绮念,她轻咳一声落下手掌,神情难得有些窘迫。可她无论说什么,好像都不能解释这浪荡子的行为。
其实她是在看何镜有无落红,大夫同她言,若十日内未见红,那这胎便是稳了。
今日是第九日,可白日尚能观察,夜里何镜熟睡时总是无意识轻哼,掌心也捂着小腹。戚如穗吓得几次都以为他出了事,查看无事后才松了口气。
何镜肚子里的孩子,她亦同样重视。
“妻主?”见戚如穗半响不语,何镜心间惊羞消失,只小声唤道。
戚如穗想了想,还是决定过了明日再告诉何镜真相,于是她道:“你身子可有不适?”
男人鸦黑的睫毛颤了颤,“没有。”
戚如穗松了口气,“那便好,睡觉吧。”
见被子被裹在身上,何镜心间疑惑,犹豫开口道:“那、那有不适?”
妻主是在等他这句话?
不然脱他裤子干嘛?
看着何镜慌疑的神色,她简直哭笑不得,“明日我再告诉你。”
她在何镜额角落下一吻,捏了捏男人掌心,“今日先睡觉吧。”
何镜缩在被子里,无辜的眨了眨眸子。
一个难得的好天气,春日暖阳洒下,透过斑驳树影,浮照在何镜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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