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
这两个月里,戚如穗确实从未碰过他,二人紧张着孩子,最多也只是不带情/欲的吻,每日夜里戚如穗都要同未出世的孩子说几句话。
同床共枕,却要忍受欲望,这对她来说确实有些为难。
何镜滚了滚喉结,正犹豫着措辞时,女人忽而俯身吻上他喉结。
“妻、”他只唤了一声,喉间便被不轻不重咬了一口,似惩罚般。
温热的吻持续纠缠,何镜被迫仰起头,脖颈上起了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分明无人捂他口唇,他却觉得自己连呼吸都不能。
喉结被吻的感觉委实怪异,何镜不断吞咽着口水,女人似不满的抬起头,眸色沉了沉。
还没等他松口气,下一瞬,如雨细吻落在脖颈每一处。
不知是不是有孕的缘故,戚如穗分明什么都未做,他却难耐攥紧女人的衣角。
夏风顺着窗沿钻进来,何镜还分神去看了眼,见门窗没有大开后才放下心。
“院里没人,不用怕。”女人微哑的声音贴在他耳畔呢喃。
“不是……”何镜还欲狡辩。
他听见戚如穗轻笑一声,再反应过来时,衣衫已被解开。夏衫轻薄透气,戚如穗护着何镜腰身,深深瞧了他一眼,随后俯下身子。
何镜瞪大双眸闷哼一声,他咬着唇,指尖紧紧扣着戚如穗手臂。
半响后,戚如穗抬头,眉头蹙了蹙。
“怎还没有,现在不胀痛吗?”
听到此话,饶是何镜脸皮再厚也受不住,他脸烫的似烧起来,抬手便捂住戚如穗的眼。
“现在不痛,妻主别看了。”男人声音发颤。
何镜匆匆拢上衣衫,想到戚如穗未经历过怜儿的降世,许是真的不懂,于是强忍羞赧解释道:“才三个月,自然没有,要七八月后才有。”
有没有的,自然是指奶/水。
戚如穗了然的点点头,也不在意男人的手还捂在她眼上,低头便寻到何镜耳畔处,“大夫说你难受时可以寻我,我能帮你。”
何镜点点头,意识到戚如穗看不到后又说了声好,只是声音极小。
如何帮,戚如穗已经提前感受过数次。
她咬了一口何镜掌心,男人烫手一般抽来,戚如穗垂眸看向被掩住的景色,眸中还有几分遗憾。
戚如穗又问了几句私密的,何镜虽羞,见她神情正经,想来也没想别的,于是细细答了。
“……自然是,有感觉的。”
可是当他说完这一句,戚如穗目光向下移了移,唇角的笑意再也压不住。
“是吗,什么感觉?”
何镜心间一颤,忽而意识到戚如穗是故意的。
这一年里,何镜重新将戚如穗的脾气秉性摸了透彻,一个眼神便知晓她是何意。方才她哪里是不懂,就是故意要问他,故意要看他羞赧。
何镜咬着唇不肯再言,女人的指腹还在他腰后摩挲,想着方才戚如穗的神情,试探着开口。
“妻主,你若想要,我可以……”何镜指尖勾了勾女人的手,后者动作一顿,他立马心跳快了许多。
虽身子不行,但他还有手与口,大不了豁出脸面,想来戚如穗也不会笑他。他更受不了戚如穗身旁出现旁人。
“大白天的。”戚如穗握住男人作乱的手,重新替他理了衣裳,“你莫要想些风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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