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庆安只能白白吃这个亏,谁叫他竟然把自己牵扯进这件事里,还敢肖想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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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沈沉分别后,宝言便自己垂头丧气回了东宫。
回到东宫后,小桃迫不及待与宝言说起昨晚的事。小桃昨晚跟着宝言出来,宝言后来喝醉,小桃却完全清醒,见证了殿下为自家小姐出头的全过程。
小桃激动不已:“殿下当时为小姐出头的样子,就好像天神降临似的,实在是太有男子气概了!”
“莫氏是孤的人,能不能算了,孤说了才行。”小桃学着当时沈沉的语气,惟妙惟肖。
“小姐,依奴婢看,殿下待你很是看重呢。殿下当时瞧着可在乎你了,而且你不见了之后,殿下没多久就去找你了。”
宝言却摇头:“你想多了,殿下护着我,那是因为我如今怎么说也是殿下的人,我若是出了什么事,那是丢了殿下的脸面。”
至于殿下着急找她,不过是因为他们二人如今拴在一起,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殿下也会有事的。
“殿下方才还在生气呢,唉。”宝言趴在桌上,枕着自己胳膊叹气,又感慨,“小桃,你说我喝醉了怎么能变得这么孟浪?我居然敢轻薄殿下……”
宝言简直不敢相信那些事是她自己做出来的,可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
这天夜里,沈沉本该来含英殿,也没来,只有平生来传话,说殿下有些事忙,今晚不过来了。
宝言心想,殿下恐怕不是忙,只是单纯不想见她罢了。她愈发垂头丧气,不知道怎么才能让殿下消气。
宝言自幼没什么朋友,因此也不知道别人生气了该怎么哄,她想了想,若是自己生气的话,气一气过几天也就好了。
这几天干脆别在殿下面前晃悠了,不然殿下看见自己又想起那些不高兴的事。等过几天,殿下应该就消气了吧?
宝言这般想着,打了个哈欠,侧过身抱住自己的枕头,闭眼睡觉。
这几日习惯了殿下在身边,忽然一个人睡还有点不习惯呢。
但不习惯也只有片刻,很快宝言便睡着了。
诸云殿中,沈沉又睡不着。
尽管找了沈庆安的麻烦,沈沉还是不高兴。沈庆安难受了,不能叫自己回到一切没发生之前。
殿中的炭火烧得旺,其实并不冷,沈沉却总觉得寝殿里透着一股冷意。他分明盖着极为保暖的羽绒暖被,却总觉得有一丝丝的冷从羽绒暖被里透进来,这种感觉令他烦躁。
他试图让自己忽略这种感觉,但越想忽略,却越觉得心烦意乱。
沈沉索性掀开暖被起身,去探查寝殿几处窗户有没有关严实。该关的窗户自然关严实了,并没有放进北风入门。
他光着脚走在羊毛地毯上,心底那股烦躁因为没有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而愈发烦躁。
颀长影子在殿中游荡一般,徘徊几遍后,终于重新坐回床边。幔帐垂落,堆叠在地上,未曾见晃动,可见殿中的确无风。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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