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默然片刻,他想了想自己能接受她不沐浴与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的可能,而后又看宝言那站都站不起来的样子。
……
“殿下,要不……我还是自己来吧。”
宝言被沈沉放进净室,安置在一个不太深的浴盆里,他将她的腿架在浴盆边缘,不至于碰到。浴盆里半盆水,在宝言躺下之后,几乎要溢出来。
宝言抬手遮住自己的上身,脸被热水熏得通红,殿下脸皮厚,可她脸皮薄呀,她实在不能做到殿下那般无动于衷。
“我自己可以。”宝言试图争取。
沈沉冷冷拒绝:“你不可以。”
沈沉拿着澡豆粉与方巾,面无表情地帮她沐浴清洗。宝言觉得这场面太过诡异,又无可反抗。
这场面的确很诡异,沈沉这辈子就没这么伺候过别人。
还是一个身姿窈窕,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
沈沉呼吸有些重,克制着自己的念头,但渐渐觉得这很难。他身心健康,在这种情况下有些反应也很寻常吧?如果在这样的情况里没有任何反应,那才更有问题吧。
她如凝脂玉一般的肌肤近在眼前,时不时便能触碰到,随着她的一些动作,那些醒目的白更是会流动。宝言仰面躺着,越发羞赧。
这也太尴尬了吧,要不然说点什么好了。
宝言想着,开了口:“我……方才不是故意的……”
她总要解释,她不是故意的,她怕沈沉误会多想,因为她不想再看见沈沉那种蔑视的眼神。
“孤还以为你打算今夜不回来了。”
与宝言的话异口同声。
沈沉亦觉得应该说些什么,太安静了,那些水声便太刺耳,愈发放大一些东西。
宝言啊了声,“可……我不回来,还能去哪儿?”
沈沉轻哼一声,未置可否。
折磨人的沐浴终于结束,沈沉没什么耐心地给她擦干,宝言赶紧说穿衣服可以自己来。沈沉便当真送了手,叫她自己穿,但仍盯着她看。
“您……能不能转过去?”
“又不是没见过。再说不久前,你已经将孤看过了。”
可那也不是她想看的……
“快点,冬日天冷,倘若你感染风寒,耽误孤的行程。”沈沉催促。
她见沈沉当真没有转过去的意思,只好硬着头皮捡起自己的衣裳,一件件穿好。她有些着急,越急便越穿不好,好不容易才将心衣套上。
终于不再是未着寸缕,宝言松了口气,迅速将寝衣也穿上。
手忙脚乱穿好衣服,宝言才敢抬眸看沈沉。
她心惊了惊,只见沈沉眸色幽暗,似乎有些不对劲。
她想起一些不堪回首的记忆,有些为难,“殿下,您又发作了吗?可是……可是我恐怕今晚不太方便。”
她直白地戳破一些东西,仿佛火舌从戳破的窗纸里往外钻。
她分明长了一张这么勾人的脸,却总是流露出完全相反的纯真。
沈沉微微侧开视线,道了声:“闭嘴。”
他当然知道她现在不方便,他只是时常有些不近人情,又不是禽兽。
“好了吗?”
宝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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