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庆安却拦住了她的脚步:“急什么?你撞到本世子,不得给本世子赔礼道歉?”
沈庆安给侍从使了个眼色,侍从当即做了个请的姿势,要请宝言上马车。宝言哪里敢上他的马车,只得找借口推辞:“我三姐姐还在对面等我,今日实在不便,改日……改日一定给世子赔礼道歉。”
沈庆安不吃这一套,他本就是出了名的纨绔,哪里讲道理。他目光从宝言身上过了一遍,见她身段似乎更窈窕了些,果真是经过事的女人了,不过少女有少女的好,成熟女人也有成熟女人的好,沈庆安在这上倒是不挑。
“不过是赔礼道歉而已,你怕什么?”
宝言又想哭了,但她如今明白,光哭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她努力让自己冷静,想办法离开,沈庆安身份尊贵,寻常人拿他都没办法。恐怕……她脑子里闪过沈沉的脸。
“世子,我……我到底与太子殿下有过些情分,还请世子自重。”宝言大着胆子搬出了沈沉的名号。
沈庆安嗤笑了声:“你以为太子如今还会管你?”
宝言咬唇,急中生智道:“可再怎么样,我也曾是太子的人。太子的性格,想必世子比我更清楚。”
她记得皇后娘娘曾说过,殿下一向对自己的东西很护着,不会让旁人沾染分毫。
沈庆安当真被宝言这一句唬住,他当然知道沈沉的性格,从小到大他吃过太多次亏了。虽说他不觉得沈沉会对莫宝言有情,但万一他将莫宝言当成自己的东西,不容许旁人染指呢?
沈庆安犹豫了下,给随从使了个眼色,随从松开了手。
宝言松了口气,道:“多谢世子。”
便赶紧溜之大吉,回了铺子里找莫华琪,与莫华琪一道离开。
沈庆安看着宝言背影,越发觉得心里痒痒,越得不到,越想要得到。
他对随从说:“去打听打听太子对她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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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言惊魂未定,莫华琪看她脸色难看,问她去了哪儿。宝言摇头,说自己没事,岔开了话题。
她不敢告诉莫华琪,何况告诉了莫华琪也没用。
回到莫家后,宝言心里被今天的各种事弄得心绪不宁,吃过晚饭没多久便沐浴安寝。原本是困得不行的,可不知为何,躺下之后,竟有些睡不着了。
她一会儿想到沈沉,一会儿又想到沈庆安。
后来好不容易睡着了,竟做了个噩梦,夜半吓醒了。
宝言额头一层冷汗,她喘着大气,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她梦见当时沈庆安算计她,没有太子殿下的介入,于是在那日的宫宴上,她成了一个笑柄。事情闹得很大,她就这么成了沈庆安的妾室。
被接回梁王府后,她便沈庆安变着法子地折磨,又被梁王府后宅的那些女人们算计,很快便惨死了。
她甚至还记得自己是被人掐死的,有双手横在她脖子上,紧紧地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她喘不过气来,特别地痛苦。
宝言闭上眼,再次睁开,忽地感觉到身侧有一只胳膊。
她心陡然跳到了嗓子眼,惊叫声从嗓子眼先一步出来。眼泪更是夺眶而出,从脸颊顺着滑落。
这动静吵醒了沈沉。
他揉了揉太阳穴,睁开眼,慵懒的嗓音道:“是孤。”
宝言听出了沈沉的嗓音,一颗心又落回肚子里,这种大起大落的感觉简直将她整个人都抽干,她虚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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