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庆安指节敲着桌面,给自己的随从使了个眼色,宝言身后那扇门便关上了。砰的一声,宝言心跟着跳。
沈庆安不耐烦道:“上回不是说要给本世子赔礼道歉吗?来,喝了这杯酒。”
宝言看着沈庆安手里那杯酒,犹豫不决,她不知道这杯酒里会不会有什么东西,毕竟沈庆安已经用过一次这样的手段。
沈庆安却笑了:“你放心,酒里什么都没有。本世子数到三,你要是不喝,我就把你这婢女宰了。”
宝言只好忍着害怕上前几步,接过沈庆安的酒,一口饮尽。她喝得急,被酒呛到,咳嗽起来。
沈庆安看着她红着脸的模样,心愈发痒得厉害。他今日的确没下药,故而特意挑了这么个地方,待会儿她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她,他最近觉得用强也不错,看美人软绵绵的力道反抗,多有意思。
“听闻你就是在添香楼出生的,怎么,是不是很亲切?”沈庆安故意羞辱。
宝言听不进他的羞辱,满脑子都在想应该怎么办。
她应付着:“我不记得了,谈不上亲切与否。”
但她能猜想她阿娘过得并不好。
沈庆安没什么寒暄的心思,摆手让人把小桃带下去,威胁宝言道:“待会儿完事了,我肯定放了你那婢女。你如今也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别整贞洁烈女那一套,你配合一些,对咱们都好,不是么?”
宝言咬唇不语,她在想,她今日头上的簪子能不能插破沈庆安的喉咙。
她讨厌沈庆安,讨厌他将自己随意轻贱的态度,讨厌他的恶心,讨厌他讨厌得想吐。
沈庆安见她低着头不说话,以为她是放弃了反抗,一把扯住她的手腕。宝言下意识地躲开了他的动作,有些慌张。
沈庆安呸了声,从宝言眼中看出了嫌弃的意思。他掐住宝言脖子,将她按在桌沿:“别给脸不要脸,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以为沈沉睡过你,你就能看不起老子了?”
宝言被他掐得更想吐,发红的眼眶不住地流泪,思忖着去摸头上的簪子。
“上回还拿沈沉压老子是吧,你以为沈沉当真还管你是吧?你倒是叫他来管你啊?”沈庆安松了手,转而扒宝言衣服。
宝言手慢慢抬起来,摸到冰冷的簪子,收紧了力气。
还未来得及拔下簪子,那扇原本紧闭的门忽地被人重重踹开。
“孤的人,孤管她一时,自然便管她一世。”沈沉嗓音如霜。
宝言偏头,眼眶里蓄的泪涌出眼眶,模糊了视线。
沈庆安没想到沈沉竟真会出现,他分明打听过,没听说沈沉还与这莫氏女有牵扯……
他松开了手,下意识地有些害怕沈沉,挤出个讨好的笑容,“太子,这是一场误会……”
沈沉眼神似刀锋利,从沈庆安身上剜过,落到宝言身上时,却又顿时化作绕指柔。他一个箭步跨上前,将宝言扶起,“宝言。”
宝言顺势依偎在他怀里,原本强忍的眼泪压根忍不住,喷涌而出,打湿了沈沉的胸膛。沈沉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
好一会儿,宝言才止住了哭,变作断续的抽噎。
沈沉看了眼沈庆安,眸光狠厉,他解下身上连帽大氅,罩住宝言。帽子垂落,遮住宝言半张脸。
沈沉将帽子又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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