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宫里时,冰块想用多少都可以,但在顾家,却不成。顾长丰虽是平南侯,但并没实权,且从前都在南淮,在京城没什么发展,自然也没分到多少冰块。
沈沉沉默片刻,道:“孤让他们送些冰块过来。”
宝言眼前一亮,笑容当即在娇靥上绽放。
沈沉见她笑,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可有想孤?”
他可是记得,她昨日答应得很快很好。
宝言眨了眨眼,觉得他问得有点莫名其妙:“才一日不见……”
便要问想不想他了么?又不是已经分别了好些日子。
沈沉不满:“一日已经很长了,有句话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没听过么?”
宝言嘟囔:“这话是这么用的么?”
沈沉眉头微低:“所以你没有想孤。”
宝言太诚实了,一点儿都不会说谎,她昨日的确还没顾得上想沈沉,故而她讨好地笑了笑,说:“我今日一定会想容与的。”
沈沉冷哼了声,“不行,你得补偿孤,孤可是想了你的。”
宝言一双柳眉皱在一起,这也要补偿么!
“什么补偿?”
沈沉眸光定定落在她鲜艳欲滴的唇上,他们可不是什么都未发生过的未婚夫妇,他们之间该有的应有尽有,且彼此都十分契合。故而饶是宝言不够聪明,她也一眼看懂了沈沉未说的话。
他是说……
亲亲……
可是……
宝言不安地往隔壁院子里瞟,他们俩与他们隔得并不远,甚至还能听见长辈们的说笑声。若是在这里与沈沉做些什么的话,万一被发现了,岂不是很羞耻?
沈沉不容她拒绝,已然叫小桃退下,小桃看一眼他们,猜出了他们是要做些什么,赶紧小跑着退远了。
待小桃退远了,沈沉不由分说将人按在怀里,强势的吻落下。
他咬住她的唇,慢慢品尝,分开她的唇缝,采撷她的香甜。
宝言手搭在他胸口,起初是想万一他太过分好推开,到后来也不知道自己是想推开还是希望他更进一步了。这是一个有些漫长的吻,结束后宝言有些脱力地靠在沈沉怀里。她抓着沈沉胸口的衣服,衣料在她手心里变得皱巴巴的。
“好……好了吧?”宝言松开手指,从沈沉怀里跳下来,跑开了。
沈沉看着她的背影,不知怎么想到最开始她见到自己一副瑟瑟发抖的样子。
沈沉勾唇。
后来用膳的时候,宝言总有几分心虚,去瞥沈沉胸口。若仔细看,还能看出皱巴过的痕迹。
好在最后无人发现。
用过午膳,沈沉要走。
宝言送他到门口,沈沉又说:“记得想孤。”
“……好,我会记得的。”
沈沉道:“明日孤再来看你。”
不过第二日沈沉未能来,朝廷忽然发生了水患,大批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甚至难民都已经涌进京城,云成帝这才知晓,原来水患已经发生有些日子,那些官员怕影响自己的乌纱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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