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属于港|黑首领的专属宝座。
之前因先代首领卧病在床,已空置许久,直到这几天才由森鸥外占据。
昨天晚上,叛乱结束以后,森鸥外就在上面坐了一整晚,才勉强处理掉了叛乱的余波。
但他的努力是有成果的。
森鸥外整理着桌面上仍剩余不少的文件,思考着。通过昨晚的一举歼敌,他算是扫清了组织内部的所有隐忧,目前整个港|黑已成为他的一言堂,他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专心发展组织实力了。
“笃笃——”
“请进。”
门被推开,头发花白的壮年男子,广津柳浪手扶在前胸,向森鸥外行礼:“首领,最后一个在逃叛徒也已经送进了红叶殿的审讯室。”
“辛苦你了,广津。”森鸥外支起双手,十指交叉,脸上露出了混沌不清的笑容。那个笑容,跟刚才浮现在太宰治脸上的,一模一样。
应该说,是太宰治的笑仿佛从森鸥外脸上拓印下来的一样。
“这是我应该做的,首领。”广津柳浪不骄不躁。
于是,森鸥外紧跟着提出了另一个问题:“按照昨晚神上教主的说法,广津以前见过他?”
广津柳浪一愣,抬起头对上森鸥外深渊似的双瞳,才想起来点头:“是的。之前奉先代首领的命令,去追查某个背叛了组织的会计时,偶遇过神上教主。”
森鸥外微微眯起眼:“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广津柳浪迟疑着,张开嘴,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
“当时,完全没想到……不,应该说,如果昨天晚上不是他主动提出来,在下已经忘记了。”
“哦?这是为何?”
“……是在下的莽撞手下,在追人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神上教主。”
“?”
广津柳浪便说起那个夜黑风高的晚上,他们在追杀会计的途中,撞到的某个骑单车回去的打工青年。
等广津柳浪按照当时的情景,完整复述完,森鸥外和太宰治都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太宰治才回过神:“森先生,从某种程度上说,你跟神上教主真不愧是盟友呢。”
一个在上位前只是个地下医生,一个在刚上位的时候还去打零工到深夜。
森鸥外嘴角一抽,没理会太宰治的调侃,只觉神上星流这个男人真是深不可测。
他自己当地下医生是因为那样消息灵通,而且可进可退,方便随时调整战略。
而去打零工的神上星流,是否也是冲着收集信息的目的去的呢?
如果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包括最后招揽了那名背叛港|黑的会计,一切都是神上星流有迹可循的阴谋的话,那个男人就太可怕了。
森鸥外深深吐出一口气,看了眼还在等待他回话的广津柳浪,突发奇想:“广津你怎么看神上教主?”
广津柳浪又是一愣,斟酌了片刻,才以长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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