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教得不错。”
周嘉盛说着又故意挑衅,“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打我!”
穆从白瞥起了眼瞪他,动作也还是乖乖地对他低着头不动,他立即搓了一把穆从白的头发,然后退到病床另一边,以为穆从白报复。
可惜穆从白竟然还是乖乖不动,只是不服地横了他一眼,他意外这小孩竟然这么能忍。
司越珩觉得有时候真的不能怪穆从白,周嘉盛真的太欠了,他忍不住说:“嘉盛哥,你能不能像个大人?所以舅妈才老说你。”
周嘉盛推起眼镜瞥向他,啧了两声说:“当了家长就是不一样,说话都跟我妈一样了。”
司越珩现在也想打他了,但他没动手,准备回去告状。
收完了最后的东西,他把穆从白手里的莲蓬拿过来,扣了一颗莲子下来,还很新鲜,明显是刚摘的。
他吃完了问周嘉盛,“你怎么大老远带一把这个?”
周嘉盛哼了哼回答:“当然是你亲爱的舅妈专门摘来的,说给穆小白路上吃。”
司越珩把莲蓬还给了穆从白,“听到了吗?回家记得谢谢舅奶奶。”
穆从白盯着他,过了片刻才乖乖地点下头,“哦。”
回去的路上经过了一家书店,司越珩叫周嘉盛停车,带穆从白下去买书。
他不知道穆从白什么时候才能去上学,总不能让小孩天天在家发呆,看种田养鸡。
不过他也不知道穆从白现在到底什么文化水平,不知道该买什么书,于是等在外面,让穆从白自己去选。
周嘉盛看热闹地跟去,和司越珩一起在店门口的椅子坐着,随手拿到一本菜谱,翻着玩一样说:“我觉得你真的变成熟了,越来越像我妈了,管这管那的。”
司越珩朝他瞥眼,没有理他。
他接着说:“我手里有穆祺朝养女死亡的证明,只要没有他妈的遗嘱,穆祺朝证明不了他们的关系,就没有立场带走穆从白。”
司越珩思考了一番周嘉盛的话才问:“你哪里来的?又是你那个认识的人?”
一般的人不可能知道穆家这么内幕的事,况且还能拿到证明死亡的东西。而且就算是知道内幕的人,仅仅是认识对方不可能冒险去得罪穆家的人。
周嘉盛不想详细解释,直接无视了他的问题继续说:“现在最大的问题是穆从白他爸,不过他爸应该并不想要他。”
“你怎么知道?”
司越珩仿佛只会问这一个问题,周嘉盛这回解释了。
“穆从白2岁时,他亲爸就嫌他烦,把他扔到了一家孤儿院。后来好像是因为穆从白病重,又接回来了。”
司越珩想起穆祺朝说穆从白2岁时差点没了,可能就是指这一次。
他想不明白穆从白的父亲到底为什么会丢弃自己的孩子,不过他觉得并不意外。
就像他也想不明白,他母亲为什么认为他会故意害死司皓钰。
司越珩脑子转了半天,最后还是好奇地问:“你到底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周嘉盛忽然把菜谱放回了书架上,手肘撑到椅背上叹着气说:“简而言之就是和穆从白他亲爷爷的第二任老婆的哥哥的儿子有些难说的孽缘。”
司越珩被这么长的关系绕晕了,这时穆从白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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