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穆从白不挑食,但是肠胃不好,又容易过敏,三年来他花得心思最多的就是穆从白吃什么,精心养了三年,好不容易才好点。
他把杯子握进了双掌的手心,“等会儿再喝,快写作业,不然你们林老师又要说我护短了。”
穆从白又偷瞥了一眼司越珩的手,连忙转回去拿起笔写作业。
他写到一半,司越珩把捂得没那么冰的西瓜汁放到他面前 。
“可以喝了。”
他侧过眼,从杯子看到了司越珩的手,把杯子捧过来时,杯子还是凉的,可他像摸到了司越珩手掌留在上面的余温,掌心擦上去又被烫了一下。
“怎么了?”
司越珩以为杯子上有什么,可他刚拿过,他问:“冰到了?”
穆从白不回答,不知着什么急,一口气喝完了整杯西瓜汁,倏地站起来,“我去洗杯子。”
司越珩奇怪地看着急忙跑出去的穆从白,以为他是急着早点写完作业,早点睡觉。
穆从白洗好杯子再回房间,司越珩已经躺在床看手机了,他默默去写作业,可总是忘不掉司越珩的手。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牵过了司越珩的手无数次,他从来没有这样过。
司越珩完全不知道他的崽子在想什么事情,无聊地与李绍忻闲着废话,一直到穆从白写完了作业,他还像模像样地检查了一遍,然后和穆从白一起去打羽毛球。
穆从白晚间的运动有很不多不同项目,基本能做到的都被加了进来。
实际上司越珩一开始口袋想到了跑步,是他陪了一段时间自己不想跑了,于是换成可以两人一起的运动,也是因此他懒洋洋过了几年,还保持住了在学校练出的肌肉。
平时穆从白九点才下晚自习,锻炼完是十点二十。但今天他们没到九点就来了,所以回家的时候也才九点多。
司越珩洗完澡,穆从白就抱着他的玩偶来了。现在他已经习惯床上有两个人睡觉,只给了穆从白一个眼神就叫他关灯。
灯灭下去,月光就清晰起来,从窗户透进来,在地板铺了一层银粉。
穆从白躺下去,看着司越珩被映出的微弱轮廓,然后挪了挪位置,贴到了司越珩的胳膊。
司越珩眼睛都没睁,随手一推,满是嫌弃地说:“不许抱我。”
然而,他说完旁边的四爪鱼崽就粘上来,还把下巴抵到了他的肩膀,像要锁住他一样,往他发间乱蹭。
“叔叔,晚安。”
“睡觉。”
司越珩又一巴掌过去,手掌准确地盖在了他脸上,把他的脑袋推开。
他蓦地滞住动作,司越珩的手心触上了他的唇,拿开后他仍感觉手一直在那里,让他整张脸都在发烫。
这一晚穆从白过了很久才睡着,早上太阳刚升来,他又自动醒了。
六点二十要上早自习,他睁开眼看着司越珩,习惯地滚过去抱住往人怀里拱,然后又被司越珩嫌弃地推开。
司越珩翻过身继续睡,嘴里梦呓一样地念,“路上小心。”
他轻轻地坐起来,怕吵到司越珩连呼吸都很清,可他没有马上下床,僵着动作往司越珩身上盯去,最后双眼驻上了司越珩的手。
司越珩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修长笔直,轻轻搭在被子上面。
他不自觉把手伸过去,指尖到了司越珩的手背,不受他控制地微微一颤,他倏地又收回来,连忙下床去。
等司越珩起床,穆从白已经上完上午的第一节课了,他吃了穆从白热在锅里的早餐,又抱着笔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