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开门进去, 打开冰箱看到塞满的剩菜,甚至有只大龙虾没动过。
昨天穆从白过生日,司越珩还真舍得花钱, 这顿饭大概把他大半个月的工资都花完了。
周嘉盛不客气地挑挑捡捡,也不讲究地直接在微波炉热了一遍, 刚摆上桌就听到里面开门的声音。
他伸长脖子看去, 穆从白从司越珩的房间里走出来, 他一瞬间联想到了什么,拧起眉头向穆从白盯去。
“你叔叔叫呢?”
“睡觉。”
穆从白回得敷衍,视线都没朝他扫一眼,他倏地连椅子一起转身,木质在地板上摩擦出了刺耳的声音, 他质问穆从白, “你对他做了什么?”
“你怕我做了什么?”
穆从白定住脚步,终于给了周嘉盛一个正眼,似笑非笑,如同挑衅。
周嘉盛一副怒极的表情,却没有说出怕他做了什么只, 像要用视线解剖他一样盯着他,突然把餐桌上一个盒子推向他这边。
“给你的成年礼物。”
穆从白眼中充满怀疑,周嘉盛倒不是第一次给他送礼物, 只是这一两年周嘉盛越加对他不顺眼, 他怀疑周嘉盛的礼物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走到餐桌边摸到盒子, 甚至想会不会一打开喷出毒气,结果却是一本刑法。
“你改学法了吗?”
穆从白瞥过去,周嘉盛已经变回了平时懒散的态度,忙着剥大龙虾,好一会儿才转向他说:“是怕你不懂,最好熟读背诵。”
“谢谢。”
穆从白欣然道谢拿走刑法,周嘉盛看着他一时反而没了话说。
房子设计没有晾衣服的地方,都是烘干,但洗衣机和烘干机是分开的,需要手动衣服换到烘干机里。
穆从白刚打开洗衣机,周嘉盛就靠到了洗衣房的门框上,抱着双手问他,“你见过穆怀霖吗?”
他动作顿了一下又如常继续,眼神不解地向周嘉盛询问。
“昨天晚上他进医院了,好像得了严重的病,不过他有专门的医生,不知道有多严重。”
穆从白想到昨天的那幅画,还是猜不出穆怀霖有什么打算。
周嘉盛审视着他又说:“听说他是被你亲爹气的。”
“那又怎么样。”
穆从白完全不在意,把衣服都放进烘干机,周嘉盛好奇地对他问:“你不想知道为什么?”
他用沉默表示了不想,周嘉盛却非要告诉他,“听说和你有关系。”
周嘉盛肯定是听梁隋说的,穆从白只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启动了烘干机,越过他出去。
周嘉盛叫住穆从白,提醒地说:“我不关心你们家的事,但是别来祸害你叔叔,他替你们家养了你这么几年,已经很仁至义尽了。”
穆从白还是没有回话,他回去了司越珩的房间。
司越珩一觉睡醒已经是下午,诺大的床他和穆从白各占了一边,只是他睁开眼发现自己的手,跋山涉水去搭到了穆从白腿上。
他是有多喜欢穆从白的腿,才把手伸这么远?肯定是崽扯过去的。
司越珩顺手拍了一巴掌把手收回来,穆从白靠坐在床头,手里拿了个平板,垂下眼向他看来。
“饿了吗?”
他扫到平板上的内容,穆从白竟然还在学习,反问句,“学习难吗?”
“很简单。没有你难。”
司越珩五官都蹙起来,什么叫没有他难?他怎么了?
穆从白不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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