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来,顿了一下放到沙发上,“回房间再睡会儿,我做好了早饭叫你。”
“昨晚我其实——”
“我知道。”
穆从白打断司越珩,起身垂下眼望着他,“我去做早餐。”
司越珩张开唇却没喊出声,他感觉到了穆从白对他肢体上的疏离,坐起来愣了好半晌,魂不守舍地回了房间,躺到床上才开始想穆从白真的不碰他了。
如果是之前,穆从白一定会抱着他乱蹭一通,委屈地控诉他,然后他得哄上好半天才能好。
可是今天,穆从白连他主动,都把他的手放下了。
他昨天的反应可能真的伤到那小混蛋了,明明做出混账事的是那崽子,在这里心疼的却是他。
司越珩烦躁地捶着穆从白留在他床上的枕头,强迫自己睡觉,但穆从白来叫他起床,他都没有睡着。
“昨天——”
看到穆从白他又想解释,穆从白倏地起身,完全不听他要说什么,留了句,“我先出去了。”
他的心肝宝贝真的生他气了!
司越珩洗脸把脸都搓红了,刷牙把剃须膏当成了牙膏,最后换了衣服出去。
穆从白端正地坐在餐厅等他,如常地给他递筷子,盛早餐,看起来与平时没有区别,却从头到尾连他的指尖都没碰到一下。
他开了几次口想解释,穆从白都有意打断了,做出昨天什么也没发生的模样,乖乖叫他“叔叔”。
司越珩想在穆从白送他去车站时再说,一辆自行车穆从白总没地方躲了,可到了楼下穆从白却说:“叔叔,我不送你去车站了。”
不等他说话,穆从白就骑车走了。
这件事就这么卡住了,后面过了时间就更不好解释。
接下来的几个月,穆从白看起来和以前没有不同,只是再也不来他房间洗澡睡觉了,也没有过分的肢体动作,最多只是像亲人那样隔着空隙抱一抱他。
好像变成了司越珩期望的结果,可是他更焦虑了。周嘉盛还问过他们是不是又吵架了,他没法说出原因,只能自己苦恼。
转眼穆从白放了暑假,他给报了一个驾考班,穆从白就每天早出晚归练车,甚至周末也常常很晚才回来。
又到了周末,司越珩看着快到中午的时间,给穆从白发消息,问他什么时候练完车。
隔了片刻穆从白回过来,说中午不回来吃饭了。
司越珩把手机扔到了沙发上,仰头望着天花板,感觉哪里都不对。
穆从白现在变得不粘着他了,开始自己在外面交朋友,这有什么不好?孩子长大了总是要离开他的,他不是早就做好了准备?
可他脑子里猛然又跳出了那晚的画面,如果没有那晚的事,大概他不会想这么多,还会为穆从白的改变高兴。
可现在穆从白完全就像是因为他那时的反应,在疏远他,甚至逃避他。
没良心的小混蛋,他都没生气,跟他闹什么别扭,还闹了这么久!
司越珩捡起手机出门,准备去驾校找穆从白。
然而,到了驾校他却没有见到穆从白,教练告诉他穆从白只有第一天来练了两小时,上手后就不来了,只让他每天代打卡。
所以穆从白骗了他一个月,这一个月天天跑出去在外面做什么?
司越珩蹙起眉头思索了半天,向周嘉盛要了梁隋的电话,打过去。
“你真的想知道?”
“说。”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