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果然手背上还有疤的痕迹。
穆楚岳明摆着不怀好意地说:“我就说上次他为什么反应那么大,原来你们真是这种关系。”
司越珩警惕着穆楚岳,看到他仍然仿佛有虫子爬在身上,他生理性地排斥穆楚岳。
“你怕什么?我会揭穿你们吗?”
穆楚岳摆弄着手里的花,满不在意地笑起来,“穆家更不耻的事都发生过,你们这还挺普通的。”
司越珩蓦地僵住动作,片刻后还是转身对穆楚岳说:“我们有什么怕你揭穿的?请你放尊重一点。”
穆楚岳笑起来,“说真的,我睡了那么多人,你是我最喜欢的类型。穆从白这种疯子,沾上了一辈都甩不掉,到时你就像他妈一样。不如跟我。”
“你别太过分!你这种人,我只觉得恶心。”
司越珩气所眉头都拧起来,穆楚岳还是满不在意地笑着:“你很不会骂人啊!穆从白那种臭小子懂什么?他知道怎么——”
穆楚岳说着故意凑近,“——让你爽吗?”
司越珩下意识推了穆楚岳一把,警惕地退了一步,“穆先生,性骚扰,我可以报警的。”
穆楚岳把手里的花捏碎,将花瓣从司越珩头顶洒下去,“你试试就知道我比穆从白那种小子的厉害,还是你就那么喜欢那种变态小子?不怕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穆楚岳,别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样!”
穆楚岳奇异地审视起司越珩,忽然明白了什么,“你们不是还没做过吧?”
“别用你恶心的脑子来想别人!”
看到司越珩的反应,穆楚岳大笑起来,“你不会真的以为穆从白脑子比我干净?把你当叔叔?”
司越珩举着难道不是的眼神,他笑得更肆意地说:“你没看出来他看你的眼神、就像狗见到骨头,恨不得随时含在嘴里,没事舔两口。”
司越珩要反驳,可是声音到了喉咙却没有说出来。
穆楚岳一副很有意思的表情审视他,“不过,对着你这模样他还能忍住,我真挺佩服的。”
“闭嘴!”
他终于说出口了两个字,穆楚岳却没有闭嘴,反倒暧昧地凑近他,“穆家的人除了我,都很专一。不过你要是想换换口味,可以来找我,我最喜欢别人的老公了。”
他没遇到过穆楚岳这么不要脸的人,这些下流的话他也不会反驳,一边觉得恶心,一边脑子里却跳出来许多事。
穆从白以为他和别人约会把自己灌醉,穆从白第一次吻他,穆从白那晚在新年钟声里对他说的“我爱你”。
“叔叔。”
他脑子里的那句“我爱你”与穆从白的喊声和在一起,他回头,就看穆从白笔直地站在开满蔷薇的花墙前,欲言又止地望着他,心跳莫名地乱了两下。
“你怎么回来得这么快,我还什么也没来得及做呢!”
穆楚岳的手倏地搂住了司越珩,仿佛嫌天下不够乱,挑衅地凑近司越珩对穆从白说:“你以为你爸会让你如愿?不如把他让给我,至少我不会把他玩疯了。”
司越珩一巴掌拍开了穆楚岳的手,但穆从白已经冲过来,仿佛猎食的野兽,带着满眼狠戾扑向穆楚岳,把他推进了旁边的蔷薇从里,直掐住了穆楚岳的脖子,像是真的打算杀了他。
“穆从白!”
司越珩上前从后抱住穆从白的爱你妹,“放手,我们回家。”
穆从白听到司越珩的声音冷静下来,松开手回头,瞬间变成了仿佛要被抛弃的小狗,反过来抱紧了他,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钥匙呢?给我。”
他把车钥匙塞到了司越珩手里,司越珩看了眼花丛里的穆楚岳,又一次扔下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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