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从白对着司越珩的眼睛沉默了许久, 终于笃定地应了一声,然后扣着司越珩的脖子把他按下来,贴在他唇边说:“我一定会成为你期望的优秀外科医生。”
他不等司越珩再说话, 就吻进了司越珩嘴里, 把司越珩所有声音都堵在了喉咙,急切地,慌乱地, 想要证明司越珩还在他怀里。
司越珩感觉到了穆从白的不安,从被动变成了回应, 他轻抚着穆从白的喉结, 等穆从白的吻从他嘴里出去, 吮在了脖子上,他声音极低地说:“我不怪你。”
穆从白抬起眼来望着他,过了两秒他主动地吻回去,穆从白更加热切地回应他,又将他放回了沙发里, 挤过来深深地压得他陷下去, 手来到了他们之间,唇吻在他耳边低喃。
“司越珩,我爱你。”
“别!”
穆从白可怜兮兮地蹭着他的耳朵,“就一次,你的小穆要憋坏了。”
他偏开了头哑着声叫, “穆从白!”
“乖,把手给我,哥哥。”
最后他们弄脏了衣服, 穆从白吻在他唇边说:“你去换衣服, 我去做饭。”
“你不换?”
穆从白掀着唇角一笑, 带着他的手去摸了一下,“我等一下再去。”
“小变态!”
司越珩把手抽回来,下了沙发回卧室换衣服,在衣帽间里他拿着脱下来的衣服,犹豫了好半天还是凑到了鼻间嗅了嗅,他倏地脸红。
变态是不是会传染!
他连忙把衣服塞到脏衣篓里,换好了衣服出去。
今天穆从白下午也不去上课,他们吃完了饭,一起在客厅里晒了会儿太阳,穆从白就非要拉他去散步。
这里过了中午就开始降温,几乎没有暑气,湖面被风吹起了粼粼的金光,看起来美好又舒适。
但是他一个人很少出去,因为碰到人也不知道说什么,考虑了一番才答应。
穆从白就拉着他走在村里的公路上,阳光暖暖地洒下来,让人有种其实这样下去也没什么不好的错觉。
“Hallo!”
路边一家院子里邻居忽然和他们打招呼,司越珩下意识要把手抽回来,穆从白却攥紧了他转过去和人说话。
这里的村子不像他们老家靠种地,大家都有工作,不过普遍下班早。
司越珩仔细的听,也只听懂了一两个词,穆从白就向他翻译,“他说我们很般配。”
他想解释一下,可是语言不通,而且他有什么好解释的,连他自己都不信他还能和穆从白清白。
穆从白对他的默认很满意,和邻居说了句什么,突然凑过来扣着他的腰吻过来。
“你——干——”
司越珩只漏出了两个字,唇就被穆从白堵得严丝合缝,他觉得穆从白就是故意的,穆从白松开他时,他尴尬地向一旁的邻居瞟去。
邻居一点不见怪地对他们竖起了大拇指,司越珩没明白是什么意思,邻居竟然蹩脚地说起了他们的国语,“你们、很棒!”
穆从白得意地对他笑了笑,和邻居又说了两句,然后来向他翻译,“他说他想学国语,问你有时间能不能来教他?”
司越珩奇怪地盯了穆从白一眼,怀疑地问:“我们都语言不通,怎么教?”
“那我先教你,你再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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