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司越珩越是这样,他越是不愿意松手,他用力地抱紧了司越珩,本能地咬到了司越珩的脖子,像要给司越珩刻永远不会褪去的印记,在司越珩耳边不地诉说。
“我爱你。司越珩,我爱你。我爱你!”
“我知道。”
司越珩像小时候一样,轻轻拍着穆从白的后背,“所以你乖一点,很快就过去了。”
穆从白始终没有同意,他也没有带着穆从白开口,一直像小时候一样抱着穆从白叠在沙发上,一直到天黑下来。
“穆小狗,该吃晚饭了。午饭都没吃。”
司越珩终于出声,穆从白一动不动地问:“你想吃什么?”
他稍微伸了下有些发麻的腿,“今天你二爷爷带了国内的火腿,我还没有吃过。”
“他才是我亲爷爷。”
穆从白毫无语调地说出来,司越珩惊得推起了他,却不知道说什么。
“很意外吗?”
司越珩忽然觉得没什么好意外的,事实上这样才更合理,很多事都能解释通了。
他对穆家的家事没有兴趣,也没有多想,穆从白终于放开他,“我去做饭。”
“我跟你一起。”
他拉住了穆从白的手,穆从白回头,乖得不行地对着他笑,“好。”
然后,他们和平常一样,一起做饭,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吃完饭一起看电影,然后洗澡睡觉,在床上自然地拥在一起什么也不做。
第二天,穆从白不去上课,陪他一起睡到了快中午,又一起做饭,一起去菜地里拔草,然后在窗户前晒太阳,谁也没有提穆祺朝来过的事,也没有提分开的事。
到了第六天,一切仍然如常,司越珩和穆从白看完了一部电影,在浴室洗澡的时候,穆从白突然打开进来。
“你干什么?”
司越珩刚刚站在了淋浴下面,回过头穆从白就从他背后拥过来,手穿过他腰迹去关了水,然后将他压到了墙上。
不同的浴室,似曾相识的一幕,他一动不动贴着墙砖问穆从白,“别闹,我要洗澡。”
穆从白不说话,低头吻在他后颈,一只手抚在他身上,然后突然把他拉进了旁边的浴缸里。
浴缸很大,没有放水,穆从白抱着他跌下去,在下面给他当垫子。他猝不及防,又怕伤到穆从白,本能地撑着浴缸,自己翻了个面趴在了穆从白胸前。
穆从白的上衣没穿,司越珩一段时间没有仔细看过,发现肌肉变得更结实了,不知道这小混蛋到底每天在做什么。
他坐起来垂眼看下去,又问:“小混蛋,你做什么?”
穆从白望着他,沉默地抓起他的手,塞过来一把柳叶刀,然后把他的手拽到了下腹处。
“穆从白!”
“我是你的,给我打上你的标记。”
司越珩眼睑发颤,要把手抽走,却被穆从白抓紧,他手里还拿着刀,怕动作太大不小心伤到了穆从白,只能僵住手说:“你疯了。”
“嗯。”
穆从白平静如常地承认,双眼死死钉在司越珩眼睛里,好半天司越珩才问他,“真的要吗?”
“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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