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十分耐心的引诱幼崽放下戒备,一顿饭过后路丛星已经完全忘了刚刚被欺负时的退缩之意,十分听话的被牵着手回家。
回到家后趁着他没注意,贺洲言将幼崽的枕头和一些贴身衣物都放到了自己的房间,也就是主卧。
发现不对的路丛星稍微提起心,眼睛瞪得圆圆看着他,无声提问为什么。
贺洲言嘴上说着像是渣男花言巧语的话,眼神却很认真。
他向幼崽保证自己绝对不会乱来,只不过希望他们之间的关系能更加进一步。
他放低姿态像是可怜巴巴需要主人摸头的大狗狗,只是低垂下的眼眸偶尔会闪过一丝贪婪。
亲吻这么出格的事情都做了,只是睡一起也没什么吧。
路丛星看着他这个样子,心一软就答应了。
然后他亲眼看着男人瞬间过分了许多,直接将他房间里大部分东西都搬了过去。
看样子就差没把副卧直接封了。
很快就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路丛星感觉自己又回到了那出租屋里,那时候第一晚因为次卧没有床,他舍不得让监护妖去挤沙发,于是他们一起睡了一晚。
和那次不一样的是这次中间没有再隔着什么抱枕,他实打实的紧贴着男人带着热气的肌肤。
他虽然也有锻炼,可是手臂摸着依旧是有点软,不像是贺洲言完全是硬邦邦。
除了嘴似乎都很硬。
路丛星猛的红了脸,像是小鸵鸟般将自己埋起来。
男人却没有就这样放过他,贺洲言轻轻托起他的脸:“乖崽,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忘了...什么?”路丛星又傻乎乎的张开了嘴露出若隐若现的舌尖。
贺洲言眼神一暗就低头亲了上去。
直到少年开始呼吸不畅后才放开,苍瞳里带着几分笑意的回答:“忘了晚安吻。”
又是一个轻轻的吻落在幼崽的眼尾,这次不带着任何情.欲,只有怜惜与爱意。
“晚安。”
...
虽然画展的票已经被抢空了,贺洲言还是让人买来了两张下午场的入场券。
还是走的VIP通道,可以不用排队不用错峰还能拿到画展的小纪念品。
当然他们并不是为了纪念品而来,而是VIP有机会与画家本人握手。
很少有画展会这么做,但那年少成才的画家脾气古怪又阴翳,行事完全自由随心,任性的决定到底来不来自己的画展,所以那门卫一开始才会说他很不好找。
和那些一大早上就去蹲守的人不一样,贺洲言完全不着急,他还有闲心带刚刚确定关系的小男朋友去吃个下午茶赔罪。
小男朋友早上生气了,因为他半夜的时候偷偷在他身上留下了属于自己的痕迹。
所以他今天不得不穿上高领。
如果路丛星也能有白泽同款倾听心声的技能,大概会跳起来暴打他一顿。
什么叫做一点?那明明就是亿点!
亲亲密密的青紫从脖颈一直到尾脊骨处,再加上他的皮肤白皙,简直触目惊心。
熊猫闹钟还以为他生病了,急得跺脚,想拿药膏给他贴贴。
看着那双纯洁的黑豆豆眼,气得路丛星狠狠咬了一口贺洲言。
贺洲言任由他咬,还要怕他咬疼自己,一边给他订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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