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再一想到自己是个男人,还是个毁了容丑陋男人。
应该也没什么失身的危险,最终还是答应。
答应完后他想离开,却又被蒋瀛拦住。
蒋瀛的手本来想去拉他,可是只碰了一下他袖口的纽扣,便又堪堪停住。
“那些信要得很急,现在就抄吧。”
钟桓想了想,老板的话就是天,于是便点头同意了。
然后转身跟着他上了楼,进了一个房间。
房间很大,但很空,只放着一张桌子和一个书架。
桌子上放着几本年代久远的课本,书架倒是满满当当,塞满了信。
蒋瀛习以为常地走过去,先拿抹布将面前的书架擦了擦,然后打开透明的柜门,小心翼翼地从里面抽出了几封信递给他。
“就从这几封抄起吧。”蒋瀛说着,目光从手中的信封转移到了他的脸上。
像是在看他,又不像是在看他。
钟桓觉得大概是隔着自己在看向什么人,但也无所谓,平静从他手中接过信,走到书桌前坐下。
桌上放着很多信纸,有空白的也有写过的。
钟桓大概扫了一眼,笔锋迥劲有力,大概是蒋瀛的字迹。
蒋瀛也拿了椅子在他旁边坐下,因此钟桓也不好多看,拿起笔和纸后便小心翼翼地拆出信封里的信,开始写了起来。
小瀛,见信安。
我已经回到了A市继续我的学业,才走了一个月,就已经有些想念石头沟和你们,我送你的书按照年级的顺序好好看,再过一段时间我就把剩下的一起买来寄给你,无论何时,都不要放弃学习。
钟桓一边抄着一边猜测着信封主人的身份。
他的字很好看,语气也温羽$=西%整柔,还叮嘱蒋瀛好好学习。
不会是……师生吧?
所以蒋瀛这是在怀念他的老师?他的老师去世了吗?
钟桓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只是他又想起刚才蒋瀛轻抚他颊侧的手指。
又觉得是不是有点过于暧昧了?
但他自己也想不出什么头绪,于是干脆不想,继续抄写起来。
后面的信无一例外都是这个人寄来的。
信的开头也都是“小瀛,见信安”。
在一封封信抄写的过程中,他也大概理清了许多东西。
比如寄信者是个演员,而且还小有名气,一直资助着蒋瀛上学。
两人的关系很熟稔,那人会在信里分享自己最近去了哪些地方?吃了什么东西?和谁吵架,今天开不开心?当然,信的最后一句永远是好好学习。
钟桓一开始觉得两人可能是师生,可是后来却又对自己的猜测产生了怀疑,觉得他们之间更像是亦师亦友的关系。
再后来觉得,那人也可能是蒋瀛没有血缘的亲生父亲。
毕竟来信的口吻和语气,实在太像一个望子成龙的老父亲。
不过他们是什么关系并不是钟桓最关心的。
他关心的是,这份工作似乎有点问题。
倒不是蒋瀛可待他,恰恰相反,是因为蒋瀛对他实在是太好了。
蒋瀛很喜欢用指腹轻轻摩挲他脸上的那片伤疤,然后眼中就会不自觉地流露出心疼和怜惜。
“怎么弄得?”蒋瀛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他。
钟桓其实也很想回答他,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又能怎么回答。
于是只能茫然地摇头。
蒋瀛也问过他要不要把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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