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她的下巴归位,本宫有话要问。”
花海棠重新回到张水莲身前,一拉一推,将她的下巴归了位。
下巴一归位,张水莲便想咬舌自尽,却听到林西说道:“你就不想知道,本宫是怎么找出你的?”
“是她找到我,跟你有何关系?你不过是个一无是处的病秧子,若不是皇上昏庸,又怎能让你做太子?”张水莲一脸不屑。
春寿闻言疾言厉色道:“放肆!竟敢辱骂太子,罪该万死!”
林西摆摆手,示意春寿退下,淡淡地笑了笑,道:“一无是处的病秧子,描述的倒是挺贴切。既如此,为何你会栽在本宫手里,那岂不是在说,你连本宫这个一无是处的病秧子都比不上?”
张水莲变了脸色,随即说道:“你能抓到我全靠他们,却在这里沾沾自喜,真是恬不知耻!”
“那又如何?这只能说明本宫知人善任,否则为何刑部查了月余的案子,到本宫手里就能轻易突破,还抓到了你这颗埋的这么深的钉子。成王败寇,说到底还是本宫赢了。”
“是,那些人都是我杀的,你杀了我吧。”张水莲说话时,眼底带着浓浓地嘲讽。
“既然你招都招了,不妨跟本宫说说,为何要杀他们,为何偏偏是他们?只要你答了,本宫便给你个痛快。”
“若真让你这个病秧子当了皇帝,那林国的将来只能是亡国的下场,我这么做就是要赶你下台,让真正有能力的人做太子,护佑林国百姓。就算今日我死了,但在他们心里,我是为国为民的英雄,我将会名留青史,而你注定遗臭万年。”
“为国为民的英雄?”林西嗤笑一声,道:“若你真是为国为民,又怎会滥杀无辜?难道你杀的那些不是林国人?”
“我杀的都是该死之人。”
“他们到底犯了何罪,竟成了你口中的该死之人?”
既然她已经认了罪,就没什么好隐瞒的,索性把隐藏多年的秘密说了出来,“十五年前,他们合谋杀了吉祥客栈的掌柜和他的发妻,以及年仅五岁的女儿,所以他们该死,统统该死!”
“他们是指?”
“光禄寺少卿常伟志.督察院经历胡辉民.吉祥客栈掌柜高淳,还有药材铺掌柜吴德明,就是他们在十七年前,合谋杀害了吉祥掌柜张有才,和他的发妻高氏.女儿张玉儿……”
十五年前,也就是朝晖元年,常伟志.胡辉民.高淳.吴德明先后来到城西的吉祥客栈,他们都是进京赶考的举人,因为在客栈呆的时日不短,不久便熟识了起来,也因家境相同,有了惺惺相惜之感,还曾发誓若有人能高中进士,定要帮扶其他人。
临近大考,却出了考题被盗一事,皇上下旨大考推迟一月,让本就捉襟见肘的几人有些不知所措。手中的银两东拼西凑,也就只够半月的房钱,若是交了房钱,那他们的吃喝就成了问题。不得已之下,他们便想和客栈掌柜商量商量,希望他能通融通融,待大考以后,再想办法将房钱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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