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痒,抓得身上全是血痕。”
“怎会如此,殿下从未出现过这种症状,难道是中毒?”汪桥下意识地看向了身旁的花海棠,眼底难掩怀疑之色,毕竟花海棠曾对林西起了杀念。
花海棠明白他心中所想,平静地说道:“若我当真要杀殿下,不会等到现在。”
几人说话间,来到了寝殿,春喜拉住春寿,急声说道:“这里交给我,你赶紧去禀告皇上。”
春寿担忧地看了看床上的林西,道:“好,我这就去。”
汪桥率先来到床前,却被林西的惨状所震惊,道:“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花海棠跟了过来,跪坐在床边,担忧道:“殿下,奴家来了,您有何不妥,跟奴家说,奴家给您把脉。”
“父皇……”
林西已然沉浸在幻想中,根本听不到花海棠说什么。
花海棠见状神情变得凝重,伸出手握住林西的手腕,想给他诊脉,可林西太过痛苦,开始不停地抽搐,让她无法专心。
“你们过来按住殿下的手,确保他不会伤害自己,我也能专心把脉。”
“好。”春喜没有犹豫,脱掉鞋子上了床,按住了林西的右手,随后看向汪桥,催促道:“汪院使,快啊!”
汪桥不再有所顾忌,上前按住了林西的左手。
林西被控制,花海棠开始认真为他把脉。就林西目前的状况来看,十有**是中毒,这方面汪桥比不上花海棠,只能在一旁焦急地等着。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花海棠终于收回了手,汪桥连忙问道:“怎么样,殿下中的什么毒?可有解?”
花海棠叹了口气,道:“殿下现在状况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
汪桥闻言心里一紧,焦急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明白啊。”
花海棠实话说道:“殿下并非中毒,而是药瘾发作了。”
汪桥怔了怔,随即问道:“药瘾发作?你这是何意?”
“长年累月的喝药,在融的刺激下,已经让殿下上了瘾,殿下如今这般模样,皆因今日晚膳时并未喝药,所以药瘾发作。”
见汪桥发怔,春喜连忙出声问道:“药瘾发作这般痛苦吗?”
花海棠沉沉地叹了口气,道:“殿下此时所承受的痛苦,和毒/瘾发作时一样,浑身血液沸腾,口干舌燥,全身发痒,犹如千万只蚂蚁在体内爬,甚至还会出现幻觉,痛苦不堪。”
看着床上抽搐的林西,春喜红了眼眶,道:“那要如何治?”
花海棠吩咐道:“你去撕些柔软的布料,以作绑缚之用。”
春喜一怔,不敢置信地说道:“你要捆绑主子?”
“现在才是刚刚发作,待会儿殿下的反应会更加强烈,这是避免殿下伤害自己,否则在万般痛苦之下,殿下很有可能自残,甚至咬舌自尽!快去,多叫几个人,没有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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