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落下,滴在林西苍白的手上,林扈连忙小心地擦掉。
余庆听得红了眼眶,安慰道:“皇上,您为殿下做的一切,殿下都明白,他从未怪过您。”
“朕明白,可他越是这般懂事,朕心里的愧疚越深啊。”
“皇上放宽心,您和殿下是父子,是这世上最亲近之人,只要清楚彼此的心意,就没有谁愧对谁。况且以后的日子长着呢,总有弥补的机会。”余庆明白林扈的心情,他此时又何尝不心疼。
“是啊,总有弥补的机会。”林扈摩挲着林西的手,擦了擦眼角,道:“花姨娘。”
林扈的话,让花海棠也不禁动容,听他召唤,连忙应声道:“奴家在。”
“太子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你师父罪责难逃,作为她的徒弟,她所犯的罪孽,本该由你来承担。今日,朕便将太子就交给你了,不管你用何种办法,定要将太子的药瘾戒掉,让他如常人一般。若你能做到,朕便既往不咎,若你做不到,不知你会死,你师父的尸骨也不得安稳。”
花海棠心里一紧,急忙说道:“是,皇上,奴家定竭尽全力。”
林扈随后看向汪桥,道:“汪桥。”
汪桥连忙躬身应道:“臣在。”
“你要记住,你的命是西儿给的,若西儿有个三长两短,你也不用活了。”
“是,臣遵命。”汪桥深吸一口气,即便林扈不说,他也会照做,否则他会愧悔一生。
大概半个时辰后,花海棠将林西身上的鬼针一根一根地拔了下来,又用温水给他擦了擦身子,重新换好衣服,这才出了寝殿。
待林西恢复意识,已经是第二日的晌午时分,他疲惫地睁开双眼,看着面前熟悉的床帐愣了会儿神,这才转头看向一旁,发现春喜正趴在床边打瞌睡,出声叫道:“春喜,醒醒。”
春喜被吓了一跳,见林西醒了,连忙问道:“主子,您醒了,您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要不要去叫花姨娘?”
“你等会儿。”林西想要撑着身子坐起来,却发现四肢无力,就好似他前段时间从昏睡中醒来一样,他突然想起昨晚发生的事,道:“你说花姨娘,我昨晚那种症状是中毒了吗?”
春喜连忙将林西扶了起来,让他靠坐在床上,如实说道:“花姨娘说主子是药瘾犯了。”
“药瘾?”林西听得一愣,随即问道:“药瘾是怎么回事?”
春喜解释道:“花姨娘说主子因长年累月喝药,对药上了瘾,就像毒/瘾发作一样,昨晚用晚膳时,您没像往常一样喝药,所以才会药瘾发作?”
“喝药也会上瘾?”林西听得脑袋有些发蒙。
春喜挠挠头,道:“这个奴才也没听说过,不过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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