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尤其是这蟹黄包,十足十的像。”说到这儿,春喜顿了顿,猜测道:“该不会这些饭菜就是从醉福楼定做的吧。”
杨潇摇摇头,道:“应该不是。从醉福楼到国公府有段距离,若是全部做完再送过来,饭菜的味道和冷热都会不同,这些菜很明显是国公府厨房现做的。”
林西赞同地点点头,道:“指挥使说的没错。没想到国公府竟还藏着这样一个能人,若是能挖到东宫就好了。”
众人一怔,唯有春喜认同地点点头,理所当然地说道:“主子直接开口,相信都督不会拒绝。”
在春喜看来,只要林西想要的,那就是林西的。
春喜说的没错,只要他开口,别说要一个厨子,就是抄了国公府所有厨子,焦战也不会拒绝。一是因为他太子的身份,二是因为焦战不可告人的心思。
杨潇哭笑不得地看着主仆二人,道:“常言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您这吃着人家的,竟还想着拿人家的,是否有点不妥?”
花海棠接话道:“春喜说的对,只要殿下开口,都督不会拒绝。”
“我也只是说说而已,君子不夺人所爱,东宫的厨子也很不错,很有上进心,最近还研发了不少菜式。”
挖墙脚这事不地道,尤其是仗着身份挖人墙角,那相当于仗势欺人,林西不会干。更何况他可不想欠焦战人情,欠起来容易,还却没法还。
青松园内,焦廉刚回来,焦战就到了。
焦廉听到脚步声,转头看了过去,道:“去书房聊吧。”
“是,祖父。”
爷孙俩走进书房,各自落座,焦廉直截了当地说道:“苏苏方才来找过我,说了院子里发生的事,你有什么想说的?”
“我明白祖父的意思,但祖父应该明白,我的婚事我做不了主,还是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便是不能做正室,也可纳她做侧夫人,还了她父亲的人情,也了却我的一桩心事。”
“为何祖父的人情,要我来还?”
焦廉的眉头皱紧,明显有些不悦,道:“你这话是何意?”
焦战平静地与焦廉对视,道:“若祖父不好出面,便由我派人送她回余杭。”
“你是打定主意,想让我这张老脸没地儿搁?”
“祖父,您当初让她留下,可曾问过我的意见?”
“这里是国公府,我是你祖父,我做事还需知会于你?”
“既如此,那我搬出国公府便是。”
“你!”焦廉恼怒地瞪视着焦战,“你竟敢与我如此说话!”
焦战的父亲因焦廉而死,母亲在生下他以后,上吊自尽。焦战得知真相后,便怨恨上了焦廉,所以才会在十四岁那年远走边关,在母亲的家乡广宁投了军。
这些年经历的种种,焦战看惯了生死,对焦廉的怨恨也渐渐消散。只是这次回来,焦廉竟还打算插手他的婚事,让苏苏在国公府住了下来,这让焦战极为不满,让两祖孙的关系紧张起来。
“祖父莫要忘了,父亲母亲当年是怎么死的。”
焦廉闻言心里一疼,怔怔地看着焦战,焦齐的死是他一辈子忘不了的痛,当年焦齐和孙玉莲日久生情,且珠胎暗结,他却因孙玉莲身份低微,强加反对,以致焦齐气闷之下一命呜呼。而孙玉莲则强撑着生下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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