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东担忧地喊道:“老大,老大,你怎么样?”
杨吉虚弱地抬起眼皮,看了看杨东,刚想说什么,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锦衣卫打开笼子,想扔垃圾一样,将杨吉扔了进去。
杨东见杨吉的脑袋耷拉了下来,顿时紧张起来,道:“老大,老大,你醒醒,醒醒!”
“别叫了,他死不了。这些锦衣卫下手很有分寸,若不想让谁死,那这人就算再想死,也死不了。”
锦衣卫锁上杨吉的笼子,又走到杨祥的笼子前,掏出钥匙开锁。
杨祥被吓得脸色发白,尽可能地缩在笼子里,惊恐地喊道:“你们想干什么,别过来,别过来!”
锦衣卫伸手攥住了他的脚踝,杨祥惊吓之下,使劲踹向锦衣卫的手。
锦衣卫吃痛地缩回手,脸上浮现狠意,拿起旁边拳头粗细的棍子,朝着杨祥就捅了过去,就像捣蒜一样。
“啊!”惨叫声响起,棍子捅在身上,比打在身上还要疼,“别打了,别打了,我要死了,要死了!爹,救我,救救我!”
杨东看得心疼不已,大叫道:“老二!住手,你们住手!”
锦衣卫见差不多了,将棍子立在一边,伸手去抓杨祥的脚踝,一用力便将他拖了出来,架起来就走。
“爹,救我,救救我!”杨祥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老二,老二!”杨东无力地看着杨祥消失在视线中,大骂道:“杨潇,你个杀千刀的,连自己的亲兄弟都不放过,你怎么对得起杨家的列祖列宗,你个不肖子孙,你不得好死!”
江淮幸灾乐祸笑着,道:“骂吧,骂吧,待会儿想骂也没了气力。”
“江淮,你个狗娘养的王八蛋,你个婊子生的贱种,你……”
杨东转换目标,对准江淮开火,发泄着心里的愤怒和恐惧。
江淮顿时变了脸色,坐直身子,撸起袖子,和杨东对骂了起来。
杨东是个老流氓,虽然骂人的话张嘴就来,但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而江淮不同,他是读书人,骂起人来引经据典,长篇大论,直接骂出了花来,重复一句算他输。
杨东被骂的脸色铁青,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被气昏了过去,临昏倒前他懊悔万分,直后悔自己没有好好读书,连骂人都骂不过。
江淮看着昏过去的杨东,意犹未尽地砸吧了砸吧嘴,道:“真是没用,这才多大会儿,就昏过去了。”
和诏狱同样热闹的,还有后宫。
宁安宫内,孙茹半靠在床上,头上裹着头巾,脸色煞白,虚弱地看着面前的林耀,道:“皇儿,你父皇那边怎么说?”
林耀眼底闪过复杂的情绪,道:“母妃,您这又是何必呢。”
“你这话是何意?”孙茹的脸色沉了下来,道:“你亲生弟弟被人谋害,你母妃现在卧床不起,你竟这般冷漠?”
殿内只有他们母子,林耀也不打算装傻充愣,直截了当地说道:“母妃,你当真觉得父皇那么好欺瞒?”
“林耀!”孙茹气恼地看着他,道:“我可是你的亲生母亲,你不帮我也就罢了,竟敢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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