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你忤逆不孝?”林西听得一阵好笑,道:“她那张老脸还真是厚,表哥给他当牛做马这么多年,她可领过半分情?况且,她不过一个妾室,奴婢一样的出身,也敢让表哥孝敬,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杨潇自嘲地笑了笑,道:“是啊,现在回想过往,属下也觉得不可思议,自己怎能那么蠢,容忍他们那么多年。”
“那表哥与杨夫人的关系可曾受到影响?”
林西清楚杨潇和刘玲儿的关系,按照规矩,主母若无子,可抱妾室的子女到身边抚养,妾室不可违背。杨旭只有一妻一妾,妻便是刘玲儿,妾是青莲,因为杨旭与青莲是青梅竹马,所以杨旭独爱青莲,与刘玲儿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不受宠爱不说,还无子傍身,刘玲儿心中难免怨恨,故而杨旭死后,出于怨恨也好,想给今后找个依靠也好,把杨潇抱到了身边。
这就是封建社会包办婚姻种下的恶果,杨旭.刘灵儿.青莲以及杨潇,都是受害者。
“殿下放心,属下与母亲之间相安无事。”
杨潇的话,林西听明白了,他会孝敬刘灵儿,像对待亲生母亲一样,却不会像亲生母子那般亲近,说到底他还是无法释怀。
“这样也好。”这种事旁人也不好劝,这样的结果也算不错了。
杨潇转移话题道:“属下听闻最近宫中不太平,殿下如何打算?”
杨潇是锦衣卫指挥使,又在宫中值守,有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的眼线,他知道宫中发生何事,一点也不奇怪。
林西直接表明自己的立场,“这几日我称病不出,闭门谢客,不打算掺和其中。”
杨潇眉头微皱,道:“可此事事关淑妃娘娘,恐会牵累七殿下。”
“父皇英明,自有明断,我不便插手。况且就算淑妃被降罪,也不会牵累路儿。”
杨潇点点头,道:“殿下不参与也是明智之举。”
“有件事还需表哥帮我调查一下。”
“殿下请说。”
“表哥帮我查一下长青和长春的底细。”
“长青和长春?”杨潇微微皱眉,在脑海中搜索这两个名字。
“他们是内官监的太监。”这种不知名的小人物,便是杨潇也不可能全都记得,林西便直接点名其身份。
“内官监?殿下可是察觉他们有何不妥?”
“我要开办玻璃厂,需要能工巧匠,更需要他们绝对忠心,不会泄密,故而想让表哥查查他们的底细。”
玻璃厂的事,杨潇知道一些,林西也没必要隐瞒。
“好,属下这就派人去查。”
“辛苦表哥。”
“属下告退。”
下午时分,林西刚刚睡醒,便听到春喜禀报,说是余庆求见。
余庆进来时,春喜正侍候他洗脸,“奴才参见殿下。”
林西擦擦脸,道:“公公免礼。”
“谢殿下。”
林西直截了当地问道:“公公可是查到了什么?”
“是,奴才不负殿下所托,已经查明一切。”
“哦?那公公快说来听听。”
“殿下,七殿下身边的眼线是吉祥,他被德妃娘娘收买,为了监视七殿下与殿下之间的往来。”
这三天,余庆在调查林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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