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林西摇了摇头,这种微醺的感觉并不让人讨厌,就好似整个人都轻飘飘的,飘在云端,道:“这新调制的酒饮味道不错,年后可以推出,定会大受欢迎。”
春喜跟着应声,“主子觉着好,那定然是极好的。”
林西晃了晃脑袋,想要清醒清醒,谁知更晕了,道:“明日就是新年,今夜还要守岁,去备些凉水,我怕会撑不住。”
“主子,奴才陪您说话,保证您不会困,凉水就不必备了,万一您受了风寒,可就得不偿失了。”
大冬天的用凉水洗脸,正常人都受不住,更何况是林西这种身子。
林西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道:“我喝了酒饮,意识亢奋后,便会发困,说话解决不了问题。不备凉水,就备些温水,擦擦脸也能清醒些。”
“是,主子。”春喜吩咐下去,又回了寝殿。
林西趴在桌上,侧头看向春喜,道:“春喜,你可想家?”
春喜虽自小便做了太监,却并非孤儿,这事原书中未写,但林西曾听他提起过。
春喜摇摇头,道:“奴才不想。”
“为何不想?有谁会不想家?”
春喜笑着说道:“奴才从小便跟在主子身边,这么多年早忘了父母的模样,奴才心里只有主子,主子在哪儿,哪儿就是奴才的家。”
林西知道春喜说的是真心话,不然他也不会在原主被害后,自杀殉主。
“那你可有什么想要的?”
“只要跟着主子,奴才便什么都有了,若真要许愿,奴才希望主子能长命百岁。”
林西回以微笑,道:“好,那我便争取如你所愿,活他个一百年。”
“谢主子。”
两主仆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知不觉便已过了子时。
更鼓声一过,春喜便提醒道:“主子,子时已过,您该去歇着了。”
林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道:“好,正好这酒劲儿也上来了,舒舒服服地睡一觉,明儿起早去给父皇拜年。”
春喜侍候着林西褪下了衣衫,扶着他上了床,随后在他脚边放了个手炉,整理好被褥,又看了看碳火,这才退出了寝殿。
国公府内,焦战站在院子里,看向皇宫的方向,今夜是除夕,皇宫防卫松懈,他本可以如往日一样进宫,安安静静地守在他身旁,只是他没有,他一直在想着那颗水晶球的意义。
李晟走到焦战身前,道:“都督,已经过了子时,您该回房休息了。”
焦战没有动,“西城可有动静?”
李晟答道:“一切如常,宅子里的人除了每日的采购,几乎没有走动。”
“那城外呢?”
“城外的宅子也一切如常。”
见李晟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焦战心中有些不悦,道:“有话就说。”
“主子,既然已清楚刺客所在,为何不告知太子,或者直接出手清除?”
这年来,焦战在京中的势力,一直在暗中活跃着,关注东宫的一举一动,暗中保护林西,为林西挡去了不少暗杀。在他们心中,焦战是妥妥的太子党。可他不明白,为何明明已经确定刺客的落脚处,焦战却迟迟不动手,也不将此事告知林西。
“这些人只是小喽啰,真正的幕后黑手,根本没有冒头。”
李晟本能地反驳,道:“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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